旁邊兒的小夥兒出聲,“我也被打了……”
“你活該!讓你彆在門口唱老鼠愛大米,你就是不聽!”
姑娘一瘸一拐的,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就這麼慢慢悠悠的在昏暗的環境中慢慢不見,
溫曉光撓了撓頭,這叫什麼事兒?
轉頭一看小夥兒還在,他立馬站的遠一點,“大哥,我可沒撞你,那是我最後的一百塊錢。”
小夥兒揉了揉胸,“我不要你那錢,又不是頭一回了,哎喲……”
有一點溫曉光始終想不通……
“兄弟,剛剛確實是女人在尖叫……可怎麼挨打的是你啊。”
“等你以後有媳婦兒就明白了。”
“怎麼說?”
“女人氣急了打彆人,叫的更淒厲。”
溫曉光忍不住想笑:“……兄弟,你挺有經驗啊。”
人家沒理他,講話太氣人。
其實沒多一會兒,他笑著笑著也笑不出來了,雖然沒有媳婦兒,但家裡似乎有一個比媳婦更猛的……
開門進了家,敲了敲溫曉曉的門,
“我睡著啦~”裡麵傳來羞羞軟軟的聲音。
搞什麼?
好吧,那晚安。
本來還想混混看能不能到電腦上看看,最好明天也能發點貨兒,來錢的事嘛。
沒有的話就睡下,反正明天晚上溫曉曉又要值晚班。
第二天一大早,他照常起床洗漱,在書架上找了一本這小子原來放著的明朝那些事兒,帶上上學去了。
下了樓到不遠處的包子鋪,漸漸的有些人煙,車庫裡坐了兩桌人,外邊兒的蒸籠處站了個身高腿長的大姑娘,
沒想著在這兒買,他可是要去吃加火腿的雞蛋灌餅的男人。
卻沒想到忽然有人挺大聲的喊一聲,“哎!”
如炸雷響在耳邊,
溫曉光轉過頭,看著賣包子的大姑娘,她單手叉腰,下巴輕抬,“還是學生,這是去上學啊?”
這一幕讓他印象很深刻,這女人有種豔麗,娥娥紅粉妝,纖纖出素手,眉黛羞頻聚,唇朱暖更融。
隻不過……認識我?可他現在隻隱約覺得身形相似,
直到大姑娘把胳膊肘轉過來給他瞧,上麵貼著膏藥,
“喔……”溫曉光恍然,回道:“是,我上學去。”
她招了招手,“過來過來,小帥哥。”
“啊?”
“哎呀,過來,你怕什麼?”
溫曉光慢慢走近,也慢慢看清了這個人,姑娘二十三四的樣子,紮著簡便的馬尾,露著光潔的額頭,眉宇間滿溢颯爽英姿,嘴角似笑非笑般微微展開,眼瞳極黑,如藏寶藏,單從五官的美麗程度來說,溫曉曉不如她。
隻不過她這暴打男人的性格……不討人喜。
“乾什麼?”
“能乾什麼,開門做生意,吆喝唄,”姑娘左眼俏皮一眨,“來,老板這邊走~我看你嘴唇不沾油,還沒吃早飯是不是?嘗嘗我這包子?”
溫曉光站立當場,無語的看著她,你是魔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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