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止是楊老師一個人這麼覺得,熟悉溫曉光的也覺得邏輯不通,但不管怎樣,他是從國際班退出來的差生。
這個名頭得背,
費信在自己的班級也背著。
倒是沒有特彆惡劣的那種人天天當著大夥兒的麵兒赤裸裸的嘲笑你,不過其實這種事都是自知,
你自己會覺得不舒服的。
像是蔣為良這種腦子轉不動的,逼急了也會拿出‘前國際班’這種話,在他們的概念裡,似乎這會是溫曉光的汙點。
坦白說,這也的確是溫曉光的不太能被人當麵提的東西。
隻是這些事情平時入不了溫曉光的思考中心,學習成績從來都不是他擔心的事,他是在想,下一步,
他要賺錢,肯定的,有著先知優勢不去想著如何利用就是一種犯罪,儘管他不討厭上學,
但相比做一個清貧讀書人,他更願意一盞燭光,紅袖添香。
至於今天又有人在他的桌子上放了一瓶脈動這種事,就更加不是他的心思。
隻不過他特意留了一個心眼,囑咐了戴唯毅還有前排的兩個姑娘,一定要看清楚到底是誰,
他後來想著戴唯毅在估計也夠嗆,於是也把他給帶了出去,沒事課間就上廁所。
搞得戴唯毅很難受,他訴苦道:“哥,困啊,十分鐘我都想趴一會兒。”
溫曉光看他倒在廁所大號的門上,很是可憐。
“一會兒上課再睡一樣的。”
“怎麼可能一樣的,一會兒物理課!”
溫曉光轉頭問他:“你上課聽得懂嗎?”
直擊靈魂的拷問。
溫曉光又問:“你好好想一想,是王老師教你的物理知識多,還是溫老師,教你的物理知識多。”
戴唯毅:“……”
“那我也不能睡覺啊……”
“沒事兒,你眼睛小,王老師如果罵你睡覺,你就說我睜著呢。”溫曉光瞧了他一眼,“有一句心裡話我一直沒說,有時候我跟你說話,都以為你在睡覺。聽了這話是不是心裡舒坦多了?”
戴唯毅摸著自己的小眼睛,你講這話我特麼應該覺得舒坦嗎?
“哎,你為什麼一定要知道是誰給你的脈動?”
溫曉光道:“我想叫她不要送了。”
“乾嘛不送,她不送,我喝啥。”他彎著腰,抬頭問。
“你滾……其實我不曉得她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基本的問題,”溫曉光的語氣透露無限的惆悵,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我TM不愛喝脈動啊。”
“哎,”他搖搖頭歎一聲氣,拉著戴唯毅回教室,
終於看到一瓶脈動放桌上之後,趕緊跑去問胡麗雅,“誰放的,誰放的?”
裴小白和胡麗雅一對視,齊齊指向哪個殺瑪特,“蕭青鬆。”
“啥玩意兒?!”溫曉光嫩菊一涼,或許是熱脹冷縮,所以繼而一縮,他想了想,然後跑去問殺瑪特。
“你給我脈動乾什麼?”
蕭青鬆撩了撩額前的秀發,“我姐不讓我說。”
溫曉光一愣,心中很是佩服,“嘴巴緊,是個漢子。”
正巧蔣為良就坐的不遠,他過去問:“蕭青鬆的姐是誰?”
蔣為良一聽,我滴個老天,馬上腰板挺直了,“我憑啥告訴你?我就不告訴你。”
溫曉光:“那我去問裴小白?”
“他姐叫王豔,12班的,”
欠收拾真是,閒著沒事還跟我皮一下。
旁邊的蕭青鬆則是臉色有些發青,他拉住溫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