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從10月24號好像忽然開始了。
除了溫曉光,另外兩個都是搓手不及。
工作本來就是一個勞逸結合的事,不能因為忽然一下賺錢了就死撐硬上,這樣下去身體會搞垮的。
所以溫曉曉買飯一回來,他自己停了手裡的活兒,也把劉以琦叫過來。
餐桌已經不能用了,三人就著茶幾,在客廳裡簡單喝了點粥,吃著豆腐卷兒和湯包。
溫曉光表麵上儘量給她們一點放鬆的感覺,這是有必要的,因為這兩人的情緒和信心有意無意的已經受他影響。
他必須讓自己看起來胸有成竹。
不是天生就如此,隻不過明白這個道理,逼迫自己而已。逼著逼著最後就習慣了。
他也不敢保證,這個時候采取的決策就百分之百讓利益最大化,且不會破壞這個大好局勢。
隻能說儘其所能。
“姐,你一會兒去休息,明天該上班就上班,隻要記得和張琴那邊溝通好就行。”
大事擺在眼前,她特彆信任自己的弟弟,這時候不再亂發脾氣了。
溫曉光環顧家裡,說道:“流量和銷量上來後,肯定成百上千的抱枕從我們手裡過,那個數量的抱枕,不能再像之前一樣給搬到二樓來,完了貼了單再搬出去,這太呆了。而且基本的生活環境大受影響,不是長久之計。”
劉以琦點點頭,不同於隻乾過護士的溫曉曉,她知道到目前為止,溫曉光的安排還算是有理有序。
“你準備怎麼辦?”劉以琦問道。
溫曉光左手筷子,右手豆腐卷,卻給他整出了大型交響音樂會指揮家的感覺。
“先租個地方,就像你開包子鋪的車庫就行,有個地方放,最好在一樓,然後多少也能弄出個辦公區域的樣子。”
劉以琦這個時候也認清了形勢了。
她大大咧咧,頗有一股乾脆勁。
“我明天就把包子鋪關了,不做了,以後我們一起做這個生意,桌椅、電腦、文件……我在一些公司裡待過,這些基本的我都能弄,但你要給我報銷。”
報銷,自然是題中應有之義。
溫曉曉則第一次對這總穿著緊身褲,看起來痞痞的姑娘生出了好感。
“曉光,要不我們就當是租吧?”
“不用,”劉以琦說道:“我也是股東,這時候每一分錢都要用在刀刃上。”
“股什麼?”溫曉曉問了句。
但沒有人回答。
溫曉光瞧著劉以琦,從她的眼神裡能看到毫不猶豫,於是也不再矯情,這是大家一起乾的事,自然是有什麼出什麼。
最後不虧待人家也就是了。
這時候出去租一個商鋪,要不少錢不說,關鍵費時間,還要找人見麵談,再簽租賃合同什麼的多麻煩,哪有那麼多功夫。
這個解決,那就繼續。
“劉以琦,今天來的張大炮是你朋友?”溫曉光問道。
“對。”
“明天你和他提一下,我們以後月結,看他給多少優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