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換個遊戲玩吧?”
“你認真點!我為你好呢,”
溫曉光想了想,“多喝熱水,忍一忍就過去了。”
“不是……大哥,”姑娘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你彆這樣,我有點慌得。”
“我又不懂,你就說我該咋回答?”
溫曉曉耐著性子,“女孩兒講這個話的時候,不是問你要一個解決辦法,她難道不知道多喝熱水?她難道不比男生更了解月經來了應該怎麼辦?所以當她說肚子痛你應該說,【寶貝彆鬨,你哪有肚子】,哎,你彆走……你坐下……”
溫曉光已經離開了。
“聽不下去了,太無聊了。”
“這是比掙錢更重要的事兒,關乎到你以後的幸福生活的!給我回來!”她大喊著道。
溫曉曉覺得自己任務重大了,幸虧他還小,來得及教。
“我餓了,下去吃東西。”
……
……
姐姐與弟弟每時每刻都這樣嬉笑打鬨,大多數時候也挺有意思。
溫曉光喜歡看她樂的像個傻子一樣,偶爾調皮撒嬌。溫曉曉也通常會把他的生活起居照顧的很好,出來玩的臟衣服都是她洗的。
至晚上八點半,
客棧院落裡的黃色燈光便都亮了起來,小泳池邊上都有小燈泡,提醒人們千萬不要踩空掉落進去,過一圓形石門進入另一個小院。
石老板說的篝火已經點了起來,火勢不大,大約也就到膝蓋的高度,旁邊還擺了兩排烤肉,另外還有啤酒,整個一露天酒店。
之前看到的那一家三口已經開始清洗烤肉了,小孩子七八歲的模樣,跟著媽媽在火前跳舞。
是真的在跳舞,就不那麼正規罷了,而是那種可愛風格的兒童舞。
石老板和她的丈夫也在,主要是忙著給他們準備東西。
石阿姨的老公是個不怎麼講話的人,瘦骨嶙峋,但時常帶笑,也很勤奮,柴火都是他抱過來的。
後來溫曉光才知道,那人是個啞巴,但不是先天啞,是長大後從樹上摔下來之後就不會講話了。
溫曉光看其他客人也有在乾活的,主要是烤肉那塊,有點類似野炊的感覺。
之前打過招呼的胡須男在整理木墩,一個個的圍著篝火放好。
“我來幫你吧。”他主動說道。
“謝謝,”他爽朗一笑,伸手過來,“我姓陳,陳北。初次見麵。”
“溫曉光。”他也伸出手,“那是我姐姐。”
“姐姐嗎?我還以為……”
“親姐弟。”
“基因不錯。”陳北開了句玩笑,隨後低頭,“這兩個木墩之間距離和其他不一樣,我是強迫症,看著好難受,”
距離不一樣……好吧,這麼挑。
溫曉曉跑到一邊和那一家玩兒去了,那小孩兒稱讚她好看,給她美得不要不要的。
住他們對麵的文藝女孩也到了,她戴上了個眼鏡,臉上都不帶什麼笑容。
石老板是那個熱情滿滿的人,“郭小姐,我一般隻準備烤肉和啤酒,你有彆的需要嗎?”
“不用了,啤酒適合這個場合。”
“那好,你坐。”
陳北和溫曉光一起向她點頭招呼。
“郭曼曼,兩位好。”
互道了姓名後,也終於知道那個三口之家的忙著烤肉的微胖男人叫楊泉信,女人似乎是姓童,叫童什麼卻沒聽清,這次是帶七歲的女兒出來玩。
東西整理差不多,石珍木同大家一起坐下,她的丈夫也在,但話都是她來說。
也不知是什麼力量,完全陌生、來自天南海北的這些人今晚坐在一起。
溫曉光喜歡這樣的生活節奏,出來看看總比窩在家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