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過了正月之後她去的時候,那個車庫關門了!
就差了那麼一點時間,竟然就關門了!
連‘玩家世界’的那塊布都扯下來了!
“找!本小姐也是有脾氣的!我跟你說我還就跟他杠上了,我還就不信他能躲一輩子!現在畢業論文終於答辯完了,說什麼也要把他給揪出來!”
要說也不怪她來勁,實在是最近過的有些艱辛,
考研就先不說,成績出來之後頹廢了整整一個月,什麼也沒乾,天天貓宿舍刷劇!
其次,溫博士也沒有找到,
再加上去羨州的時候趕上大雨,辛苦的一匹,回來之後緊接著老師就批評她論文進度慢,再接下來的日子一直盯著她寫論文,真是日了狗!
本科生在平時是從來沒有做過論文訓練的,最後的幾個月卻要他們交出幾十頁的論文!
彆說什麼再去羨州找人,她連出校門都覺得很奢侈!
現在不一樣了,學位證書和畢業證書一拿,再也不用被老師威脅著‘二次答辯’了。
所以說,不找到他心裡怎麼能舒坦?
……
溫曉光開了家裡的門,她姐要把這兒租出去,時間當然是徹底完成高考、填誌願這些事之後。
因為走的徹底,所以家裡沒剩什麼東西,隻能自己出去買了點兒,覺得空蕩又打電話把費信叫了過來。
他高二就高考,費信知道,卻沒想過溫曉光直接就考走了,而且還要離開羨州。
“明天去學校嗎?”費信端著酒杯問道。
“去啊,填誌願也不知道需要什麼程序,要和班主任說說看,”溫曉光其實心裡有件事,“費信,你還記得原來在我們學校實習的文留書文老師嗎?”
“記得啊,怎麼了?”
因為他常常和費信廝混,所以文留書也是認識他的,更知道費信在哪個班級。換句話說,即使文留書因為他離開而找不到他,也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費信。
“文老師,有沒有找過你?”
費信奇怪道:“她找我乾什麼?都離開了那麼久了。”
溫曉光有些不安,他覺得自己大概是找不到文留書了,前些日子還覺得文留書說不定會主動找他。
現在看來,好像也不存在這種可能性。
難道是有什麼特彆的原因嗎?
當初還是她先開口說的‘我們中海見’。
“你怎麼了?”費信詢問道。
“沒什麼,”溫曉光悶聲搖了搖頭,“碰一杯吧,我在家不會很久,也沒找其他人,就找了你,接下來的一年你好好加油。”
費信不想那麼多,“我沒事,我爸爸已經幫我打聽了,足球踢的好,可以被一些學校特彆錄取,我就一直踢,一直踢進國家隊!”
“才喝兩杯就有這效果了?再給你喝下去你不得踢到歐洲去?”
“也不是不可能。”
溫曉光:……
好吧,他心想我等著那一天。
第二天,他就去了學校。
路永華恭喜他,“想好填什麼學校了嗎?”
“應該在中海吧,”
“嗯,走之前去一趟教室吧。”
溫曉光同意了,畢竟同學了一年,雖然大多數人都沒怎麼說過話,但畢竟還有戴唯毅、裴小白、蔣為良這些能記得住的同學。
儘管蔣為良和他好像有過一些小摩擦,但高中的這些都不算什麼,等到以後回過頭來看,都會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況且本來也沒什麼大矛盾。
於是這節數學課上,高二8班的同學們看到一個特彆的人和路永華一起來了。半個月前得知此人參加了高考,當時說什麼都有,更多的應該是不相信他能考上,現在的結果看來,真的是很氣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