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溫曉光重複念叨了這個名字,沉默著沒有回答,隻是說:“我一定會找來黎文博的,他跟我搞花裡胡哨,我就找他女兒。反正他是女兒奴。”
孟燕華想了想這少年的模樣。
“你不要亂來,他女兒在叛逆期,現在除了玩就對談戀愛感興趣。”
溫曉光奇了怪了,“你怎麼老想到那個地方去?”
“我為閨女找家教的時候,好多家長提醒我,這是最該防的一條,所以我對皇甫也挺滿意的。”
“因為他醜?”
孟燕華肯定,“因為他醜。”
正在被陳輔導員指使的皇甫忽然打了個噴嚏。
“你放心吧,”溫曉光對叛逆的小女孩可沒什麼興趣,“我有喜歡的人。”
而且,這名字很有問題,明顯是有淵源,搞不好我該是她的姨夫……差著輩兒呢,所以完全不可能,文留書皮都能給他扒了。
但是黎文博他誌在必得,像現在這樣沒說幾句話的關係肯定不夠。
……
……
照她所說,先回去等著。如果黎文博不打來電話再說。
溫曉光回到出租屋後,忽然間沒了做其他事情的興致,他的腦海裡不斷回想著文留香名字,太像了,
要說湊巧也太湊巧了,你看他和他姐呢?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他又拿起大衣出門,12月的晚上非常冷,風吹的臉龐如刀割一般。
多走了幾步到中海大學的地鐵站,從這裡去中海師範大學需要轉3次地鐵。
溫曉光也不知道自己去乾什麼,似乎也沒什麼目的,但他就是按照這個路線去坐的。
晚上的地鐵車廂依然人流湧動,各式各樣的情緒和麵容內藏著各自獨立的世界。
他沒忍住,給黎文博撥了個電話。
這個時候提到彆人離去的亡妻似乎很不好,還容易引起反感,尤其是他希望獲得好感的人。
但不管,他就是要問。
黎文博還是接了他的電話的。
那男人說:“溫總,我給的理由不是編纂的,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作為父親的責任。”
“你認識文留書嗎?”溫曉光沒有接他的話。
“什麼?”黎文博有些沒反應過來,已經很久沒人提了。
“你認識文留書嗎?”溫曉光又問了一遍。
黎文博明顯的語氣變的生硬,“不認識。”
他等了一會兒,沒有聲音,於是再說一次:“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謝謝。”
溫曉光就這麼掛了。
黎文博心情也不好,那名字讓他想到自己去世的老婆,他看了一眼牆上的照片,放下手機捂起了臉。
忽然聽到了一點動靜,他都不用看就開口說:“慕文,晚上就不要出門了,好好睡覺吧。”
“你好好睡吧,我同學還在等我。”
黎文博拿開手,調整了一下情緒,“你過來,爸爸有事情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