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淋浴聲音很大,但是開門關門的間隙還是有動靜的,裡麵的聲音停住,人家發現有人,關掉淋浴了。
於是乎當褚秋晨走到這裡,她就很奇怪,“哪有聲音?你聽到啥了?”
溫曉光:“……”
媽賣批,
這個時候隻能硬著頭皮了。
“我剛剛聽到有聲音,你自己看看,我先去收拾東西。”
他一臉無害的樣子簡直像是大山裡剛剛走出來的單純少年,然後趕緊溜之。
啪嗒。
衛生間的門開了,裡麵走出一個姑娘,她圍著浴巾,濕漉漉的頭發粘在一起。
很年輕,不是褚秋晨的母親。
溫曉光本以為是,但一想腦海裡的畫麵瞬間就知道不是,前凸後翹不說,肌膚被燙水衝的白裡透紅,水珠沿著後腿流下,晶瑩剔透般像是白色的雪梨果肉一樣。
現在人出來了,發現真的不是。
姑娘隻看到了溫曉光佯裝穩重離開的背影,她眼中若有所思,“那是誰?”
褚秋晨似與她相熟,“我一朋友,國內來的。一秋你去把衣服換上,我介紹你認識,這次帶了兩個朋友過來。”
“他開門了嗎?”女孩問道。
開門?哪個門?
褚秋晨腦子一蒙,這……不至於吧。
“沒有,他是聽到聲音然後就叫我的。”
所以是沒開?
姑娘抿了抿嘴唇,她是女孩子,這事還是不要聲張了,“好吧,那我換好衣服馬上過來。”
陳北在客廳裡問溫曉光,“家裡有人是嘛,那我們過去打個招呼,是不是她的母親在家?”
溫曉光拎上行李往臥室走,“是其他的朋友,咱們先把東西放好,等一會兒。”
“等什麼?”
“等人家換好衣服。”
陳北:???
“大白天的,你怎麼會說人家要換衣服?”
“嘖!廢什麼話!”溫曉光佯作踢了他一腳,這男人這麼煩人呢,絮絮叨叨的。
十分鐘之後。
陽光遍灑,微風佛麵,木地板整潔光亮,客廳裡四人齊坐。
褚秋晨說:“我介紹一下,這是宋一秋,我的妹妹。一秋,這位是溫曉光,我的朋友,也是生意夥伴,那位是陳北,我的老同學,他們兩位是同事,這次來矽穀是談融資的。”
介紹完自然是三人相互道好。
“認識你這麼久還不知道,你有妹妹。”溫曉光想知道這家裡怎麼會有這麼個人,而且長得一點兒也不像。
褚秋晨其實隻能算是不難看,塗抹紅唇,皮膚狀態一般,年紀大了就更一般。
但她喊著妹妹的人,最多23、4歲,一頭偏左長發,穿衣偏露,女人味十足,她是略扁平臉而不是瓜子臉,但五官很規整,嘴唇微翹,隻有淡妝,誇張的上半身很挺,之前看到的前凸後翹,穿上衣服之後一點兒也遮蓋不住,那峰巒疊嶂。
“我是領養的。”宋一秋自己開口。
褚秋晨笑著拍了拍她的大腿,看的人真羨慕。
“我媽隻有我一個女兒,但這麼些年我陪不了她,多虧了一秋。一秋是十幾年前媽媽在這裡領養的,不過在我們看來,她就是家人。”
溫曉光和陳北都有些意外,還有這樣的,她母親的做法倒也可以理解,可能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真的有些困難。
宋一秋翹著女式二郎腿,低胸裙擺,穿著性感到爆炸,“所以你們是生意夥伴,這次是一起過來矽穀融資的麼?”
“不是,”褚秋晨說:“我就是單純來看看咱媽,看看你,他們是來談融資的,她今天什麼時候回來?”
宋一秋記說:“她不知道你要來,估計是正常時間,得到晚上了。”
餐廳的下班時間都晚。
“那我們去倒時差。”
雖然是大白天,但是真的困了。
宋一秋他們要起身時盯了溫曉光一下,搞得他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