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不住之後,她打電話叫來了褚秋晨,這位大姐最近在北金陪著從美國回來不久的陳北,待在這裡好多天了。
在一處咖啡屋裡。
褚秋晨見到了略有愁緒的何雅婷,斂著裙角坐下,問道:“怎麼了?連個笑容都沒。”
“我也不知道。”何雅婷托著下巴,低垂眼眉,“我……我覺得曉光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聽這句話褚大姐的屁股停在半空中,“哪裡不對?”
“眼神,動作,語氣……他忽然對我特彆心軟,感覺很心疼我。”
女人都懂的,當一個人男人在某個時候對你超乎平常的好,一般來說都是他犯錯了,溫曉光過的日子不是平常的柴米油鹽,他能犯什麼錯?
“該來的還是會來的。”褚秋晨隻覺得突然,但並不覺得這事有什麼意外,“我一直和你說過的,像是溫曉光這樣的男人……要做到我們女人心中的理想狀態,那是不可能的。”
“我從小在這樣的家庭裡長大,我甚至覺得咱們人類社會其實和野獸沒那麼大的區彆,上萬年的曆史,也就這不到一百年的時間稍微文明一些,以前,還不都是三妻四妾。”
何雅婷被她說有些慌。
事實上,這也的確不是褚秋晨第一次和她說起這個事。
“我要不要去問他?”何雅婷滿臉焦急。
“去問他,兩種答案,要麼他不承認,但你心裡其實懷疑了,以後怎麼做?抓他現行?抓到了然後呢?和他分手?要麼就是他承認……他直接承認了,你又怎麼辦?”
這種問題的答案,她又怎麼會知道。
褚秋晨理解她的為難,其實一直以來她和這個小姑娘說起這個事,並不是要挑撥人家的關係,隻是她是來自普通階層的女孩,並不了解所謂的富人圈裡,那些違反道德的事是多麼的普遍。
財富一旦解鎖了自由,釋放本能欲望的事情就太多太多了。現實中,一個男人養幾個女人的事情比比皆是。
所以是希望她不要在事情發生時有太過於巨大的心理落差。
“雅婷,我看這件事太多了,所以我也想的很明白,發生這種事情,要麼咱們女人就帶著自己的尊嚴離開男人,要麼就把這些東西扔進垃圾桶繼續跟著男人。”
一直被她這麼說,何雅婷甚至也覺得這一天會遲早到來的。
但是她的感覺不止於此,她想起來一件事,“以前,我追曉光的時候,他一開始一直不答應我,我們之間從未提過這個事,但我記得他對我說過話。”
“褚姐,你認識曉光的時間比較久,在我之前,他還有一個女人是不是?”
“還有一個女人?”褚秋晨倒是認真想了想,“他……好像還真的沒有和我提過,從未聽聞。你多想了吧?認識你之前他才多大呀?”
何雅婷一點兒都不存疑,她很確信的說:“不會的,我印象很深刻,當初我其實是利用了他對女人的責任心,他隻要碰過就絕不會置之不理,而我們沒有親密過之前,他就是為了另一個女人才一直拒絕我的,我那時候覺得這點很迷人,因為他以這樣的責任心對彆人,也一定會以這樣的責任心對我。”
褚秋晨明白了,“你擔心是這個女人。”
“大多數人都可能因為我而遭到他的拒絕,即使漏過來一兩個我也不怕,但人出現的順序很重要,第一個讓十七八歲的男孩子有感覺的女孩子,我再怎麼樣都競爭不過的。”
“但咱們坦白說……”褚秋晨說了一句叫女人很無奈的話,“曉光做的已經很不錯了,現實如此吧,你要是男人,憑你這見色起意的性格肯定不是好人。”
何雅婷難得一笑。
有一點她還是了解溫曉光的,就如她剛剛所言,這不是個會忽然拋棄自己的女人並置之不理的人。
否則,她已經鬨起來了。
……
……
話分兩頭,溫曉光接待了來到北金的馬爸爸,他們這段日子是天天混在一起了。
反正給馬畫藤添堵嘛,兩人都很樂意。
第二天一早共同出發前往商業學院,這破事都是馬總招來的,或許人家真的有老師情節,不然怎麼老是喜歡到各個大學,不止國內的大學,韓國的、日本的、俄羅斯的、美國的……就連以色列的大學他都去,666.
他倆這一下車門,並行在校園裡跟明星來了似的,車子周圍都擠了好多人,溫曉光都不認識來的是誰,反正就堆笑臉跟著握手,也衝人群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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