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出生的?”
“99年。”按漫畫來算的話……
“我們是同一年出生的哦,但是你的年齡要比我小。”黑羽快鬥得出這個結論,他叉腰得意一笑,“所以,你應該叫我哥哥。”
清水春嶼從善如流:“快鬥哥哥。”
明明是黑羽快鬥想要的結果,但不知道怎麼回事,真的從金發男孩口中聽到這個詞時,黑羽快鬥的臉頰還是微微發燙,又咳了幾聲來轉移注意力。
“很好,你已經領悟到了如何當一個乖孩子的精髓了,為了獎勵你,我決定給你表演一個魔術看看。”
“真的?”
清水春嶼眼睛發亮,他難得沒有矜持地收斂?[(,而是有些迫不及待地盯著。
黑羽快鬥很滿意他現在的反應,微微抬了抬下巴:“當然是真的。”
“看好了哦。”
他臉上全然是自信得意的笑容,在清水春嶼看過來時,剛才還沒有拿任何東西的右手指間就多了四張撲克牌。
清水春嶼眼睛微微睜大,男孩湊了過來,撲克牌往他這邊掉,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接住——
黑羽快鬥的手伸過來,在他胸前的小衣兜裡抽出一隻柔軟的曼塔玫瑰。
他剛剛在客廳茶幾擺放的花瓶裡看到了曼塔玫瑰的身影,碧綠花梗上墜著層層疊疊的粉色花瓣,嬌嫩的花心上還滴落著幾粒透明澄澈的水珠。
清水春嶼的目光都被這株玫瑰給吸引住,至於之前掉下來的撲克牌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知道這一定是在不經意間,他的眼睛被欺騙了,可是那一瞬間的驚豔卻是做不了假的。
他很開心,臉上的笑容就一點一點放大,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燦爛笑意,頰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甜蜜又可愛,就像是隨時能溺斃進去的一汪甜酒。
很像是那種城堡之中,被鮮花與劍火簇擁的王子,神聖又柔軟得不可思議。
黑羽快鬥都看呆了一瞬:“你好可愛哦,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男孩子。”
小孩子的世界是簡單的,黑羽快鬥直白地說出了心裡的感受,對清水春嶼的讚美同樣是發自內心的。
他覺得清水春嶼非常好看,可他尚且年幼,誇讚彆人的詞彙都是貧瘠蒼白的,憋了半天就隻憋出這句話來。
雖然之前被捏過的臉頰還泛著紅,不過清水春嶼依舊覺得小孩子是很好相處的,聽見這句話,他眼睛彎成了月牙,輕輕垂下眼睫,頰邊浮起了淡色櫻花粉:“謝謝。”
如果不是黑羽盜一非要他回到監護人的身邊,其實他們之間的相處還是很愉快的。更重要的是,他也喜歡看魔術表演,明明他們之間離得那樣近,可他如果不看教程的話還是看不破魔術的奧秘之處。
那種驚豔感讓他覺得,這就是世界上無與倫比獨一無二的魔法。
……
“顯而易見,就是這家酒店。”
五條悟仰著腦袋,翹起的白色頭發被微風吹得胡亂揚起,胡亂地飄揚。
高聳入雲的大樓頂端甚至還有雲霧繚繞,就是外觀純黑森冷,猶如一尊冰冷無情的漆黑雕塑。看上去已經有些年代了,瓷磚看上去都有些陳舊,大概是能達到四星的標準。
夏油傑輕輕念出聲:“旅之新浦菘町酒店。”
兩人走了進去,五條悟四處張望,挑剔地打量著這家酒店的環境,低聲喃喃:“衛生、環境還算合格,嘛,勉勉強強能夠打個五星的水平,哼。”
夏油傑唇角勾起了一瞬又放下,他伸出手指輕輕抵在自己的額頭上,那一撮黑色劉海就搭在他的虎口處。
“我隻希望我們能夠離他越來越近,可是從東京到江古田我們時間差就有一天多,也許他早就溜之大吉了也說不定。”
從來沒有想過,貓捉老鼠的遊戲會發生在他們身上,幼崽實在是狡猾,竟然輕而易舉地溜走了,他們現在和大海撈針也沒什麼區彆。
五條悟又哼了一聲,雙手環胸:“隻要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戴著墨鏡的帥氣臉頰輕蔑一笑,唇角上揚:“如果這樣還找不到的話,要不就是不用心,要不就是……錢沒到位。”
“恰好,這兩者我都有。”
黑白兩隻貓貓準備就緒,磨尖了自己的爪子,就準備給暗中那隻柔軟的小老鼠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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