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礪先是按照慣例問了謝誌宏一些當年在北山水庫實習的事情,還有就是他對當時水庫的員工都有什麼印象,有沒有誰表現出過於反常的舉動?
謝誌宏聽後想了想說,“我那個時候剛剛畢業,什麼工作經驗都沒有,當時所裡的人都比我年長,他們處處照顧我,所以和他們相處的還算融洽。至於誰有什麼反常的舉動嘛……這我還真記不清楚了,畢竟是幾年前的事情,所以印象不是很深刻了。”
在徐礪和謝誌宏的對話過程中,袁牧野一直仔細觀察著謝誌宏的一舉一動,發現他在接人待物上表現的謙謙有禮,對以前的同事也都非常敬重,這樣的出身外加這樣的氣質,的確堪稱是個完美的人。
可袁牧野卻並不相信這個世界有完人存在,他寧可看見人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弱點,也不願看到一個十全十美的人站在自己的麵前……因為這種十全十美的人並非真的完美,而僅僅隻是他們善於偽裝而已。
眼前的謝誌宏正是這樣一類人,人的心就像大海一樣深邃,誰又會知道在這樣完美的表象之下,有著一個怎樣藏汙納垢的靈魂呢?
走出農墾局時,徐礪笑著問袁牧野,“怎麼樣?這家夥露出什麼破綻沒有?”
袁牧野聽後笑了笑說,“沒有破綻就是他最大的破攢……我要是你們就秘密的調查一下他三年前的所有事情,包括和誰的關係好,和哪個姑娘走的近!無名女士曾經說過,她被害的那一天是和謝誌宏認識的第一百天。”
徐礪這時打開車門說道,“得嘞,那就先從謝誌宏三年前的社會關係開始查起!”
接下來的事情還要徐礪和他的同事去查,袁牧野畢竟還有自己的工作,於是他就讓徐礪先送自己回54號,有什麼進展再給他打電話。
鍛鋒一見袁牧野從外麵回來了,就好奇的和他打聽找到無名女士和負心漢的身份了嗎?
袁牧野笑了笑說,“無名女士暫時沒找到……不過負心漢到是找到了。”
鍛鋒一聽就點點頭說,“負心漢都找到了,無名女士還遠嗎?兩個人的關係就算藏得再怎麼隱秘,也是可以有蛛絲馬跡可尋的。”
袁牧野當然同意鍛鋒的觀點,隻是現在對於徐礪他們來說,想要確定無名女士的身份可能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因為他總是感覺這個謝誌宏是個很難對付的家夥。
下班的時候,袁牧野隨手整理著桌上的資料,無意中從一個文件夾中掉出一張彩色照片,他拿起來一看,是之前靈異酒店中小女孩和她媽媽的合影。
這段時間54號一個案子接一個案子,他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找人是徐礪的強項,袁牧野決定等徐礪忙完這一陣之後,請他幫忙找找這個可憐的小姑娘。
之後的幾天裡,徐礪每天晚上都向袁牧野電話報備案子的進展,可惜事情果然如袁牧野預料的那樣,調查的並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