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袁牧野就抬頭看去,結果就見彆墅的二樓好像真有一扇窗戶的玻璃被敲碎了,這把微衝不會真是被人從二樓扔下來的吧?!
鍛鋒見袁牧野一直抬頭看向二樓的玻璃,就沉聲問道,“你覺得這把槍是被人從上麵扔下來的?”
袁牧野點點頭說,“周圍除了霍冉的腳印之外,沒有其他痕跡,這槍上有血,證明持槍者已經受傷了,而且還傷的不輕,可你看這周圍……看不到一滴血跡,所以這把槍隻能是從其他地方點對點拋過來的。”
鍛鋒聽後一指彆墅敞開的大門說,“那也有可能是從彆墅裡扔出來的啊。”
袁牧野一聽就轉頭看向身後那個黑咕隆咚的彆墅大門,他一臉擔憂的說道,“鍛隊,我怎麼感覺咱們不該來kapok島呢?”
鍛鋒聽了就輕笑道,“怎麼……害怕了?”
袁牧野很坦然的說道,“有點……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彆墅裡的東西可能會大大超出咱們的預想。”
沒想到鍛鋒卻一臉自信的說道,“放心吧,隻要有我在,就肯定不會讓你們幾個出事的。”
雖然袁牧野也不知道鍛鋒哪來的這種自信,但是聽他這麼說,袁牧野卻有一種莫名的心安,仿佛他說的話就是鐵律,隻要說的出,就一定能做得到。
因為沒有多餘的子彈,袁牧野就將那把微衝扔在了地上,等他們回去的時候再一起拿走,畢竟這東西的份量也不輕,這會兒帶在身上實在是累贅很。
幾人走進黃家彆墅後,全都打亮了隨身的手電,結果剛一走進去就差點被裡麵的味道熏個跟頭兒,彆墅裡的味兒實在太衝了,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味兒這麼難聞,可袁牧野卻感覺在這股臭味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血腥味兒……
走在最前頭的鍛鋒這時用手電四下照了照,發現彆墅的所有窗戶上好像都糊了一層東西,手電的光線很難穿透。幾個人當時走的非常慢,幾乎是一點點的往前挪動著,生怕突然躥出什麼危險應付不來。
袁牧野看著玻璃上的東西,心裡感覺有些納悶,覺得這不應該是之前房主塗的吧!而且看一樓的布局,應該也是一家彆墅酒店,正常開門做生意怎麼可能會把窗戶全都塗黑呢?
想到這裡,袁牧野就小心翼翼的走到一扇落地窗前,伸手摸了摸玻璃上的東西……結果他一摸之下感覺有些黏膩,像是什麼膏狀的東西。
隨後他就將手指放在鼻前聞了聞,頓時心裡就是一驚!這竟然是……血!原來彆墅裡所有能透光的玻璃上全都塗滿了粘稠的汙血!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袁牧野立刻回到幾人身旁,臉色難看的說道,“大家趕緊出去,這裡不對勁兒!”
鍛鋒剛想問他發現什麼了,卻聽見一組真皮沙發的後麵有人微微的呻吟了一聲,幾人立刻將手裡的微衝對著那個方向。
“誰在哪裡!”張開大喝一聲。
緊接著就見光線所及的地方,突然伸出一隻血手,正吃力的扒住沙發,想從沙發後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