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陵王一聽就冷笑道，“寡人兄妹之間的事情其容你來多言……”他說到此處突然盯著袁牧野看了一會兒，然後有些疑惑的說道，“你莫非就是素姬新得的那個麵首。”
袁牧野聽晉陵王提到了自己的麵首身份，頓時有些尷尬的說道，“哎……此事說來話長，總之我也是和郡主一般的逼不得已啊。”
袁牧野本以為這位晉陵王聽後會二話不說就將自己打入天牢呢，沒成想他聽後卻點點頭說，“長夜漫漫，寡人有很多時間聽你細細道來……”
無奈之下，袁牧野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其實這事很簡單，素姬郡主幫了在下一個大忙，所以我自然也要還她一個人情。”
晉陵王聽了就點點頭說，“看來這的確是一個大忙，竟能讓你為其做到殺人的地步……”
袁牧野一時間有些無語，因為他也不知道該和這位晉陵王說些什麼，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要素姬親自對晉陵王說出口才行。
晉陵王見袁牧野沒說話，就輕歎一聲說，“其實寡人見你的身手不凡，給素姬做個麵首實在屈才……如果你願意，可以來寡人身邊做個侍衛如何啊？”
袁牧野沒想到晉陵王竟然也會朝自己拋來橄欖枝，於是就有些無奈的笑道，“多謝王上抬愛，可我的情況有些特殊，具體該何去何從還是個未知數……”
晉陵王聽了一愣，估計是沒想到會有人拒絕自己的招攬，於是就沉聲問道，“莫非你是彆國的探子？”
袁牧野一聽趕緊搖頭說，“當然不是了，我……”
袁牧野話說了一半，就聽見素姬笑著從外麵走進來說，“王兄好不厚道啊，竟然從本宮的手裡搶人？”
晉陵王見是自己妹妹走了進來，於是就輕哼一聲道，“你還好意思說，今天這般的胡鬨！差點就壞了大事……不過今天還好是你的這位麵首替你上了祭台，否則以你的身手隻怕不是那幾個狨鞮刺客的對手啊。”
素姬見哥哥還是關心自己安危的，於是就趕緊上前撒嬌道，“可不是嗎？王兄有所不知，昨天晚上我夢見自己被人刺死在祭台之上，早上起來後就始終心緒不寧，覺得此夢定是不祥之兆，所以這才不得已讓袁牧野替本宮上台的……反正戴著麵具也沒有人能認出他不是本宮來。”
晉陵王見自己的妹妹對今天的事情全無半分的悔意，就有些不悅的說道，“胡鬨！你是晉國的大國師，萬一此事傳將出去，寡人看你如何收場！”
素姬聽後就聳聳肩說，“王兄放心，知道此事的人都是本宮極為信任之人，斷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半分的。”
晉陵王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礙於袁牧野在場並沒有直說，不過袁牧野心裡明白他想說什麼，無非就是這個世上隻有死人才能永遠保密之類的話唄。
不過既然素姬來了，袁牧野心裡自然也就有底了，再加上他今天在祭台上殺了一個狨鞮人，這件事情對於晉國上下來說也算是喜事一件，好歹也替晉國掙回一些顏麵……隻可惜讓那個狨鞮俘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