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文鈺的出現,讓書房裡劍拔弩張的氛圍多少有些緩解,鍛鋒雖然嘴上說著“就你女兒是女兒”的狠話,可內心裡還是不願意傷害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
見三人誰也沒有接自己的話茬兒,魯文鈺似乎也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於是就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不好解決的難題了?”
魯峰聽後就笑著對女兒說道,“沒什麼大事兒,你快去睡吧,我們幾個還要談很久呢?明天早上給你約了透析,早點去睡吧!”
魯文鈺雖然有些不太情願,可現在的時間的確是有些太晚了,於是她隻好點點頭說,“那好吧,你們慢慢聊……”
打發走了魯文鈺之後,鍛鋒似乎也失去了最後的耐心,他沉聲說道,“是你主動去警局自首還是我們帶你過去?你看上去還挺斯文的……可千萬彆逼我們和你動手啊。”
也許是因為魯文鈺的出現,竟讓魯峰的臉上露出一絲悔意道,“謝謝你們在小鈺麵前給我保全了作為一名父親的尊嚴。”他說到這裡,就抬手指著牆上一幅油畫說道,“那後麵有個保險櫃,裡麵藏的是這些年來所有經我手的器官銷售落網。”
鍛鋒一聽就快步走到油畫的旁邊用手一推,發現後麵的牆裡果然嵌著一個隱秘的保險櫃,於是他就回頭看向魯峰說,“密碼多少?!”
“就是那幅油畫右下角的那串日期,也就是小鈺的出生日期……”魯峰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