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徐礪一臉的不耐煩道,“你哪兒來這麼多話,趕緊把車給我開到剛才導航的那個位置……”
他們三個人到的時候,那片空地上比初一那天多了幾堆砂石,工地上的幾個工人一看裝過死人的冷鏈車又開了回來,立刻臉色驚恐的圍了上來。
徐礪下車後亮出證件,讓工人和老五先站在50米開外等著,以免破壞了案發現場。
袁牧野聽後就看向徐礪,心想這位大隊長忽悠起人來真是半點也不心虛啊!這地方現在早就被一堆一堆的砂石占滿了,還哪來的什麼破壞不破壞啊?
現場清空之後,徐礪給自己點了根煙,然後轉頭對袁牧野說道,“我過去找工人們聊聊,你忙完了就給我打電話。”
徐礪走後,冷鏈車方圓50米的區域裡就一個人都沒有了,袁牧野很快就靜了下來,仔細的感受著周圍的環境。這一次他沒有著急上車,而是站在冷鏈車的旁邊耐心的等著……
剛才徐礪已經讓老五把冷鏈車儘量停在了之前的位置上,也許隻有這樣才能將已經撕裂的思維氣場拚接上吧……隨後袁牧野就在車廂後門那兒站了一會兒,直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突然,一個聲音從冷鏈車的左側傳來,“我要去報警!那個人抓走了楚哥!”
“不能報警!”另一個聲音大聲吼道。
“不能報警?為什麼不能報警?!”第一個聲音詫異的說道。
“我說不能報就不能報,羨宇,你彆忘了自己剛剛轉正!”第二個聲音惡狠狠的說道。
這時一個身穿白襯衣、黑西褲的男人出現在了袁牧野的視線裡,他一臉怒容的推搡著另一個中年男人說,“沈易遠,你是不是瘋了?我剛才說了,那個家夥抓走了楚哥!咱們總不能不管楚哥的死活吧!”
袁牧野一聽,原來那個中年人就是失蹤的沈易遠啊,看來他就是殺死羨宇的凶手了。
就見沈易遠冷哼一聲說,“這年頭兒能管好自己就已經不容易了,我可沒有義務去管彆人的生死!”
羨宇一聽就怒道,“你說的這是什麼屁話!楚明是你的同事,是你的員工!沈易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什麼爛事兒!怎麼?你不敢報警是不是害怕警察查到什麼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聽彆人說什麼了!”沈易遠臉色陰沉的問道。
羨宇聽後就冷笑一聲說,“我自己有眼睛,還用彆人說嗎?楚哥說李姐的死就是報應!是報應你知道嗎!?”
“你給我閉嘴!楚明都跟你說什麼了!”沈易遠怒不可遏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