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們一行人就把這三個房間裡的東西全都集中到了一起,然後一個個的翻查,最後竟然還真讓他們找到一本野澤良親手寫的手賬,隻不過上麵全是日語。
就在袁牧野有些發愁自己看不懂日語的時候,卻見曾楠楠拿過手賬仔細看了看,然後念出了上麵的容易……
這個野澤良很喜歡在手賬上記錄自己每天的生活,上麵從他的魔術表演到他在各地遇到的美食,甚至還有他和俄羅斯助理艾瑪的戀情,全都事無巨細的記錄在了上麵。
從這本手賬的記錄中不難看出,這個野澤良是個做事很專注的人,對美食的追求更是非常講究,他每到一個港口,都會下船去尋找當地的特色美食。
野澤良就曾經用兩張的篇幅,詳細的記錄了他在這個月的一號,也就是登船之前曾經吃過的一種很特彆的海魚。在他的描述中,那是一種連他這個“閱魚無數”的老饕餮都沒有見過的怪魚……之所以會叫它“怪魚”,是因為它的樣子的確和普通的魚有些不太一樣。
怪魚長三尺三,周身純黑且無鱗,一雙圓睛微微有些凸出,最為奇怪的則是怪魚的大嘴,裡麵竟然有一口像人類一樣的牙齒,不仔細看還以為這條魚長了一張人臉呢!
當時野澤良正好路過港口附近的魚市,一些剛剛從海上回來的漁船在那裡兜售他們捕撈上來的新鮮海魚,而那條長著人臉的怪魚則混在一網黑虎蝦中。
因為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怪魚,野澤良當時就邁不動步了,一直向船上的漁夫打聽這條魚怎麼賣。誰知當時船上的那名漁夫卻用很生澀的英語告訴他,“這條魚不能吃!”
野澤良聽後就以為是這個漁夫想坐地起價,於是就掏出一張百元美金在他麵前晃了晃,表示自己很想買走這條魚。雖然一開始那個漁夫的態度很堅決,可當他看到野澤良手裡的錢後,還是把那條怪魚賣給了他。
在之後的贅述中,野澤良就一直在說那條魚的味道極其的鮮美,是他這輩子吃過最美味的一條海魚了!還說下次再去那個港口時,會帶著艾瑪去嘗嘗。
看完了野澤良的這本手賬之後,鍛鋒敲了敲上麵那隻用鋼筆畫出的怪魚說,“會是這條魚出了問題嗎?”
曾楠楠聽後盯著手賬上的怪魚說,“這也畫得太抽象了吧,要是能有一張照片就好了。”
“就算有也肯定是在小日本的手機裡啊!”張開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結果卻給眾人提了個醒兒,就見霍冉一拍腦袋說,“對啊,手機呢?三個人的房間裡全都沒有手機,這就說明應該全在他們的身上!”
鍛鋒聽後就轉頭問曾楠楠,“你能通過手機定位到他們嗎?”
誰知曾楠楠卻搖頭說,“就算能定位也是個模糊的位置,也就是郵輪的位置,根本無法精確到具體在郵輪的什麼地方……而且還要在手機開機的情況下才行,如果手機關機了,那就根本沒辦法定位。”
霍冉這時想了想說,“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做一個小型的追蹤器,如果他們三個人的手機有一部沒有關機的話,也許我能通過他們手機上的社交軟件在郵輪的局域網中精準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