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二人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那間禁閉室,袁牧野還以為鍛鋒會直接把門禁卡還回去呢,結果他卻先回了14層,讓曾楠楠抓緊時間把那幾張卡全部複製了下來,這樣他們再下去的時候就用不著冒險去偷卡了。
搞定之後,鍛鋒就把英國船長的卡悄無聲息的還了回去,就算這老外清醒過來之後,也會以為自己之前隻是做了一個印象模糊的怪夢。而那個在酒吧偷來的錢夾子,則被鍛鋒直接送到了郵輪的失物招領處……
鍛鋒回到房間之後,他們幾個人就圍坐在一起,把目前所掌握的情況捋了捋,發現了兩個說不通的地方。首先,如果野澤良是最初的感染者,那他為什麼會一直活到現在,而被他感染的艾瑪卻早早就已經死了?
還有就是那個傑森船長,他又為什麼要把野澤良關起來呢?還有艾瑪和維克多的屍體始終都沒有找到,想必也是被他給藏了起來。
就算他之前這麼做是因為害怕野澤良會傳染給其他客人,可現在郵輪已經被t**方扣押了,他是不是應該交出野澤良以求自保呢?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後,還是袁牧野最先說道,“咱們現在假設船上另外那幾十個感染者全都是通過艾瑪感染的,那麼最有可能的感染途徑是什麼呢?”
鍛鋒聽了就沉聲說道,“野澤良感染艾瑪是因為他們之間為愛鼓掌了,難道說艾瑪之後又跟彆的人一起鼓掌了?”
霍冉聽後就一臉鄙夷的說道,“不可能,肯定還有彆的傳播途徑,她感染沒幾天就死了,又哪來的時間和剩下的幾十個人鼓掌啊?!”
袁牧野也同意霍冉的觀點,“為愛鼓掌肯定是一種傳播途徑,但絕對不是唯一的,不過現在有一點到是可以確定,那就是必須要有一定的肢體接觸才會被感染。”
這時就聽一直坐在角落裡的曾楠楠說道,“那個日本人說親眼看見那些蟲子鑽出人體後就迅速化成水了,那就證明這些寄生蟲一旦離開宿主可能馬上就會死亡。”
“所以傳播途徑隻能是通過體液了唄,也許是艾瑪和那個維克多為愛鼓掌了,然後維克多又和彆人為愛鼓掌了,於是就一傳二,二傳三了。”張開一本正經的說道。
袁牧野聽了搖頭說,“未必,否則那幾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你要怎麼解釋?一定還有其他的感染途徑!這樣吧,鍛隊,你儘快把這裡的情況告訴林博士,那個傑森是船上的最高指揮,如果他想從中作梗,就憑咱們幾個人是查不出真相的。”
之後他們幾個人就各自分工,鍛鋒和曾楠楠跟老林彙報情況,袁牧野則帶著剩下的三個人再去找找那位趙偉趙醫生,想看看現在船上有沒有什麼可以臨時應急的驅蟲藥。
誰知袁牧野說明來意之後,趙偉卻麵露難色的說道,“現在船上隻有一些廣譜驅蟲藥,咱們在沒有搞清楚那些被感染的客人身上都是些什麼寄生蟲之前,是絕對不能亂用藥的,否則可是會鬨出人命的。”
這個道理袁牧野當然知道,可他同時也知道,如果不儘快驅蟲的話,是鐵定會鬨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