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喬子山聽了就遺憾的搖了搖頭說,“他們最後也沒能在一起……”
車上的幾人誰也沒想到故事並非是個大團圓的結局,畢竟喬子山已經出生了,他們二人又怎麼會始終都沒能在一起呢?!
喬子山見眾人一臉疑惑,就無奈的說道,“父親走的時候對母親說一定會回來接她,結果他走後不久母親就發現有了我……可等到父親回來接她的時候,她卻因為難產去世了。父親當時很難過,覺得是自己害死了母親,於是就將我留了下來,算是給外祖父的一點慰藉吧。後來在我十歲那年,外祖父的身體每況愈下,於是他就托人聯係了我的父親,將我從瓦拉村接到了城裡生活。”
“那這些年來你回過瓦拉村嗎?”鍛鋒沉聲問道。
喬子山聽後點點頭說,“前幾年我外祖父病逝,我曾回去奔喪,之後每年我都會回去一兩次,看看村裡的族人。小時候覺得瓦拉村挺好的,可那次回去卻發現村裡麵實在是太落後了,到現在連電都還沒通呢。村裡有很多人都是因為一點點小毛病,因為得不到有效的醫治,結果最後拖成了大病。”
袁牧野聽得出來,喬子山對小時候生活過的瓦拉村還是很有感情的,他應該也試圖想去改變這一切,但是村裡人的想法可不是他幾句話就能動搖的……
喬子山之後的話也證實了袁牧野的猜測,“其實我這些年一直在做村裡人的工作,動員他們集體搬遷……因為瓦拉村的位置太偏遠了,連條正經的公路都沒有,而想要修路進村的成本又實在太高了,還不如將全村人從雨林裡搬出來呢!而且政府那邊也願意出錢幫助村民,並且他們已經在哥市附近為村民規劃出一塊土地建設新村。可村裡人的思想全都太保守了,竟沒有一個人願意搬出瓦拉村的。”
說話間,幾人明顯感覺車子開始劇烈的顛簸起來,喬子山這時告訴大家說,“這一段土路好歹還能走車,再往前開一會兒就連土路都沒有了,咱們就隻能下車徒步進山了。”
大軍聽了就隨口問道,“徒步去瓦拉村要走上多久?”
喬子山想了想說,“我的腳程差不多要走三個多小時的山路!”
幾人一聽不由得暗自苦笑,果然又是一趟苦差事!
喬子山見了就安慰他們道,“放心吧,進山的路雖然辛苦一些,可好在這一段路非常的安全,我肯定能將幾位平安送達的……”
這時袁牧野就好奇的說,“唐函之前來的時候是誰帶的路?”
誰知喬子山聽了卻搖頭說,“不太清楚,唐記者來的時候是秘密暗訪,所以是他自己找的向導……後來哥市這頭在得知他失蹤的事情後就派我帶人去瓦拉村找過,可村裡人卻說他們已經離開了。”
提到唐函,喬子山有些擔心的說道,“那種怪病到底是什麼情況?傳播途徑都有什麼?”
袁牧野聽了就搖頭說道,“具體情況我們也說不好,不過這個唐函在回國之後不可能除了他那幾個醫生朋友之外就再沒有接觸過其他人,可是被傳染的卻隻有他們幾個,這就說明正常的說話、交談之類的接觸應該是不會被傳染的……”
喬子山一聽就點點頭說,“如果不是通過飛沫和唾液傳播就還好,這樣一來瓦拉村的人應該就沒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