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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瓊華下樓發現店鋪還未開門,開門後外麵的夥計還在說今天怎麼這麼晚開門,瓊華稍微解釋了一下,環繞周圍沒瞧見洪鯉,便去尋她,發現她躺在地上,瓊華快步走向前叫她,洪鯉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瓊華洪鯉說:“小姐,你怎麼還沒睡?”
???
瓊華說:“洪鯉,你怎麼睡地上了?”
洪鯉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還帶著睡意說:“我也不知道,昨晚進屋就好困。”
瓊華想應該是林寬想把洪鯉迷暈後再去找的她。
朱吾廉早上起來後動了動身子已無異樣,便讓王琪將藺蘭坡傳來,昨晚的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他將昨晚的事大概跟藺蘭坡說了一下,藺蘭坡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回去後便召見了林寬,林寬死不承認他並不知道朱吾廉的身份,隻覺得沒人敢在背後嚼他的舌根,藺蘭坡看他自信的樣子,確實,隻有三皇子的口述沒彆的證據,同時洪瓊華也沒上報所以並不能構成罪名,藺蘭坡又隨機問了幾條大鄴律法,誰知林寬一問三不知本想糊弄過去,藺蘭坡不依不饒,畢竟朝廷每個官員都要熟知律法,見狀藺蘭坡讓他抄寫律法十遍拿給他,林寬表白答應背地裡讓侍從代寫,十分糊弄。
瓊華本想著去府衙報案,但是苦於沒有證據,隻是靠著兩張嘴就去告發朝廷命官,無非是以卵擊石,更何況又是林寬那樣的人,隻好等待時機收集證據。
回家後瓊華看到吳瑾自己在院子裡勾花,便走到她旁邊的位置坐下,想想昨天的遭遇此時又看到娘親瓊華頓時哭了出來,吳瑾聞聲很是關心,瓊華本不想將負麵情緒帶給她,卻沒能忍住。
“娘,女人是不是就該在家熟悉女紅,相夫教子,不應出去拋頭露麵?”
吳瑾見女兒這樣眸子不由沉了下來說:“瓊華,娘這一生隻有你一個孩子,娘希望你能平安,更希望你能去做自己喜歡的事,人還能活幾輩子啊,順心便好!”說著拍了拍她的手。
瓊華剛才也是被情緒乾擾,吳瑾說完後她拍桌而起說:“永遠不要小瞧女人,總有一天我會讓侮辱女人傷害看不起女人的男人看看,這個世界離不開女人,女人不比男人差!”
那時候的女則女訓對女人來說是一種束縛,女人學的手藝活在遇到惡男時無力自保,想要打破這種思想很難,改變人們尤其是男人對女人的看法更是難上加難。
瓊華的習慣每當情緒波動她都會靜心練習書法,她一時認為字是這個世上最偉大的發明,起筆頓筆收筆每一步都會讓你靜心研究從而忘記那些不愉快。
“小姐小姐,秦家小姐來了!”
秦安玥在涼亭那邊等候她,瓊華來了後倆人寒暄了幾句,瓊華覺得她不對勁,見她沒說她也沒問,不一會兒秦安玥輕聲抽泣說:“瓊華,我可能這是最後一次見你了!”
“發生什麼事了?你先彆哭!”
“我要出嫁了,嫁給一個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我自小身體不好他們不願意養我便送我去鄉下奶奶家,我本以為這次他們接我回來是覺得有所虧欠,前兩天我偷聽到他們要把我嫁去嶺縣跟當地富商合作生意,今天便告訴我三日後出嫁……”
秦安玥還在哭著,本就柔弱的一個人一哭便更顯病態,瓊華實在心疼,在這個時代女子哪有選擇的機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憐的是待字閨中的女兒家,如果自己不是洪家的女兒,想必下場也是如此。
“瓊華,我要回去了,已經出來夠久了,想必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安玥,沒有談論的餘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