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玥被安置到婚房,藺蘭坡在酒席招待客人,瓊華本想去跟安玥聊聊,一想人家今天是新娘子,掀開頭蓋頭要見的第一個人肯定是自己的丈夫,所以便留在酒桌多喝了幾杯,醉了…
藺蘭坡在酒桌並沒有被為難,很快便去了婚房,安玥聽到開門的聲音攥緊了手中的玉如意,直到蘭坡用秤杆將其紅蓋頭掀開,看著眼前的人,蘭坡就跟定住似的。
之前安玥未施粉黛,帶有病嬌氣,此時花容嬌媚,蘭坡倍感驚豔,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安玥倒是被他看的害羞,粉腮紅潤,硬是不敢看他一眼。
藺蘭坡坐下與她並肩,二人緊張害羞,蘭坡尊重她給她時間,默默走到旁邊的榻上,安玥懂得他的意思,便將被子抱給他一床,一人在床一人在榻,二人就這麼度過了這一夜…
瓊華喝醉了,在現代她頂多喝過葡萄酒,沒怎麼碰過酒精,不知怎麼了今晚碰到酒雖然很辣,但是她忍不住喝了好多杯。
現在賓客散去,瓊華趴在桌子上迷糊著,藺母見狀要她留下來住一晚,瓊華突然站起身來,說話含糊不清磕磕絆絆的,但大體還是聽得出來的。
“不要,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說著說著便開始哭了,在朱吾廉藺母奶娘眼裡她一直在說胡話:“我回不去了,這裡太陌生了,我已經好幾個月沒上網了,嗚嗚嗚,我想爸爸媽媽,我想吃火鍋,我想……”
沒錯,開始撒酒潑了,朱吾廉過來拉她起來,被她給了一個大鼻竇,整個人都不好了,實在不想管她了,但她又不想留下,最後吾廉讓王棋將劍拿來,用劍架著她走的。
到了洪府,朱吾廉自知不合規矩,所以將她放在洪府門口,敲了敲門二人便躲了起來,直到看著有人將她接進了家門才離開。
路上王棋忍不住好奇的問:“王爺,您好像對洪小姐不一般,您是不是愛慕…”
話還沒說完就被朱吾廉一個眼神嚇得憋了回去。
確實是喜歡不自知罷了。
安玥出嫁後,秦夫人停留在安玥的房間,這才哭了起來,她隻希望自己的閨女不要像她這樣唯唯諾諾的過一輩子,太憋屈。
好久後才起身出去將門關好,誰知回屋子走到半路碰到了二房,二房說話依舊是那麼令人厭惡!
“哎呦,這閨女就是賠錢貨,這彩禮才幾個錢啊,硬生生賠出去那麼多,好在我生的兒子,這秦府上下以後都是他的,怪不得彆人要怪就怪有些人生不出兒子,哈哈!”
“跟你有什麼關係?那些都是我的嫁妝秦家沒出一兩錢,況且我才是秦府的夫人,你不過是個二房,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哼,你的嫁妝,你嫁入秦家你所有的東西就都是秦家的,至於秦府夫人嘛,你說你要是沒了,誰會是秦府夫人呢?!”
秦夫人被氣得急火攻心上去就要呼二房巴掌,奈何秦夫人柔柔弱弱,被二房擋住並推了一把,秦夫人摔在了假山上。
二房見她頭上出了好多血,看著自己的雙手可見勁用的不小,她不顧秦夫人的求助跑的遠遠的,過了好久,才被侍女碰見。
“啊!”
這一聲驚來了很多人,看著倒在血泊裡的秦夫人,大家不由得慌了神,好在管家存有理智,立馬將此事稟報給秦老爺,秦老爺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