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貴巡視了一番一樓的貨物情況,朱吾廉來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客人,便上前說:“這位客官您需要哪一種宣紙?”
洪福貴轉身看向朱吾廉心想:這小子不會就是那人吧?
洪福貴想試探一下他,一直不說,直徑往二樓走去,朱吾廉急忙向前攬住說:“二樓不是買賣場地,您需要什麼樣的可以跟我說!”
洪福貴依舊不理他,推了他一把就往二樓去,隻聽見朱吾廉說:“客官,您這樣,彆怪我不客氣了!”
洪福貴這才說話:“不知,你要對我怎麼不客氣法兒?”
就在雙方眼神對決非要掙個高低的時候,蓉兒看到洪福貴便說:“舅舅,您今天怎麼突然過來了?”
舅舅?瓊華的爹爹!!
朱吾廉想了一下剛下應該挺有禮儀的吧?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
洪福貴跟蓉兒說:“這段時間我會過來,瓊華暫時來不了了。”說完看了一眼朱吾廉便去了二樓。
朱吾廉見狀跟了上去,狗腿般的給洪福貴宣茶,洪福貴硬是不理會他,朱吾廉看得出來他想乾怎麼,隻是自顧自的做該做的。
接下兩人就像博弈了一場似的,誰都不理誰,最終洪福貴率先敗下陣來說:“公子姓甚,是何方人士?”
朱吾廉老老實實的回答:“在下朱三,京都人。”
洪福貴又問:“家中幾口人?”
朱吾廉抿嘴沉默,他不知道知道該怎麼說,畢竟後宮就…
洪福貴見他的樣子故意調侃說道:“朱公子不方便說?畢竟成天跟我閨女共事,作為她的爹爹,我理應問清楚。”
“嗯,您說的我了解,家中五口人。”
洪福貴又接著問:“聽說你之前用黃金購買宣紙,想必是大戶人家!?”
“家中做了點生意,掙了幾個錢!”
“你可知外頭的人怎麼說你們嗎?小女是姑娘,自然被人說的凶狠,如果公子為小女考慮,日後便離她遠些吧!”
朱吾廉才明白原來洪老爺是這個意思,怪不得瓊華不來洪寶齋了。
之後朱吾廉跟洪福貴聊了還多,聊的甚歡,洪福貴非要請朱吾廉喝酒,奈何盛情難卻,隻好相陪。
二人喝著喝著拜起把子來了,洪福貴非要讓他叫他大哥,讓他去家中做客,這時朱吾廉倒是還算清醒說:“大哥,你不怕我壞了瓊華姑娘的名聲了?”
洪福貴滿臉酒意確實喝的稀巴醉,嘟囔著說:“你是我兄弟,來府上有何不可,瓊華還得叫你一聲大叔,走!”
朱吾廉心想:嗬,誰要做她大叔!
見著洪福貴起身快要歪倒了,他去扶他,還被洪福貴誇了:“好兄弟!”
兩人摟著去了洪府,朱吾廉聽洪福貴說過洪母對他有意見,怕被趕出來礙於麵子開始裝醉,兩人真的是歪歪扭扭的進去洪府的。
蓉兒見著他們往家這邊走的時候就也跟著出來了,到了院子裡跟定好目標似的,直奔著朱吾廉去,去扶他,朱吾廉本能反應,一下子將她推開,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