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搖頭沒說便去了後院,拿著一盆花撒氣!
朱吾廉將她帶到了李市那裡,瓊華不理解他什麼意思說:“李市不是林寬的人嗎?”
他示意她聽著便好,隨後他跟李市說:“你告訴她,林寬是如何得知洪家之事!”
李市將此事完完本本地托出,瓊華看向朱吾廉有些不好意思的,畢竟這些日子在記恨他。
朱吾廉覺得李市已經說的夠清楚了,便將瓊華帶了出去,瓊華這時來了一句說:“那你也不是全然無辜,要不是你在茶館說起此事,李市怎麼會聽到!”
對,瓊華就想怨一個人,這不朱吾廉成了冤大頭。
朱吾廉不怒反笑說:“瓊華姑娘隻要知道不是我親自跟林寬說的便好,哎呦,我這心那,竟救了個白眼狼!”
瓊華一聽他說她白眼狼,一下炸毛說:“你才是白眼狼,你們全家都是!”
朱吾廉心想:你確定?好吧,要是你知道我家人是誰,還能說出這句話,我佩服!
瓊華又說:“那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朱吾廉這才怒了,“洪瓊華,我好心好意為洪家的事忙前忙後,你就這樣說我?!”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當時你拿刀架在老伯的脖子上,你不是想殺他嗎?你是殺人犯!”
朱吾廉嗬了一聲,怪不得老是感覺她不待見他,原來還記得這事,他又解釋說:
“我那是救他!”
“嗬,我沒見過救人需要將刀架到那人的脖子上!”
朱吾廉一心想要解除誤會耐心說:“我當時向那個老伯詢路,看著他胳膊上有鞭痕,問他他卻說是被樹枝劃得,習武之人怎會分不清鞭痕劃痕,在我一直詢問下,他才說自己的兒子是貪財鬼,老是去他那兒順錢,他沒錢便拿鞭子抽他,我便幫他一把,隻有這樣才能嚇住他兒子,老伯以後才能少受點苦。”
瓊華聽此話一臉難以相信的樣子說:“此話當真!”
皇家最忌諱發誓,這時他舉起左手發誓說:“我向天發誓,我若說假話,天打雷辟,不得好死!”
瓊華見他毅然堅定的表情,便信他了。
“你倒是不至於拿自己的生死發誓,我信還不行嗎!”
朱吾廉一笑,恢複了痞裡痞氣的樣子說:“那瓊華姑娘冤枉在下這麼久,打算就這麼算了嗎?”
瓊華驚訝:“那你還想怎麼樣?!”
朱吾廉捂著胸口說:“哎呦,我這心不舒服,被人傷透了,要不這樣吧,你答應在下一件事,我便原諒你了!”
瓊華急忙問:“什麼事?不能得寸進尺,也不能做違背道德的事!”
朱吾廉傲氣地說:“當然,不過我現在還沒想到,隻要瓊華姑娘記得此事就好,我也不是那種人,你大可放心!”
瓊華應下,二人誤會解開,如同撥雲見日。
路上瓊華說:“你當時在牢中不是叫我瓊華嗎?繼續吧,畢竟你都救過我那麼多次,也認識很久了,姑娘姑娘的,生疏了,更何況我不想當白眼狼!”
朱吾廉聽到她說這話,微轉頭嘴角的弧度都快扯到後腦勺了,回去後朱吾廉非要給她打下手,瓊華怕他搗亂,又拗不過他,隻好答應……
就在這批宣紙製作完畢要送往京都的時候,朱吾廉跟瓊華告彆,這次是真的要回去了,他帶著聖旨回水景縣之前,皇上口諭,讓他隨這批宣紙一同回京,父命又是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