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華給他上完藥感覺自己渾身都出汗了,生怕弄疼他,他會踢她不說,還會繼續刁難朱三!
阿奇奎隼趴在那兒,突然沒有試著上藥的觸碰了,便轉頭一看,瓊華正在拾搗藥瓶,他害羞的扯過外衣慌忙地套在身上,也不顧疼痛了,瓊華收拾完便起身往屏帳外麵走,阿奇奎隼的目光也一直隨著她走,心想:怪不得朱吾廉那小子會喜歡她,如此美貌,如此有本事誰不喜歡!
“既然洪大人給本王上完藥了,那本王也遵守承諾,饒過他!”
“謝王子!”
既然這件事完結了,那麼該乾正事了,瓊華又說:“王子,您叫臣來此,想必是為了生意吧?”
“正是!”
此時阿奇奎隼已將衣服穿戴板正,走出屏帳,示意瓊華去那邊兒坐下談,瓊華隨著他一同過去坐下,等待著他先說話。
阿奇奎隼摸著自己腰間的墜子沉默了一會兒,很正經地說道:“本王這次前來主要是為了生意之事,當時派阿彌木前來辦此事,他回去後將定契的事情說明,你們那些額外的條件我們可以答應,但是總價得降!”
瓊華緩緩道來:“王子,這件事當時臣已經跟使者大人說的很清楚了,再說事情過去這麼久了,況且還簽了契約,不能隨意更改的!”
瓊華又說:“臣想西域也不想成為毀約勝地吧?”
這一句話將阿奇奎隼接下來要說的話給憋了回去,阿奇奎隼吃下了這個啞巴虧。
瓊華看他沒有繼續說話,便起身微笑著說道:“既然王子沒彆的吩咐了,那臣先退下了!”
阿奇奎隼還沒說話,瓊華便出去了,瓊華深舒一口氣,剛才她一直提著心,就怕他又再說娶她之事,竟然沒提,瓊華還是挺驚訝的。
王棋將阿奇奎隼傳召瓊華的事情跟朱吾廉說了後,朱吾廉心中瞬間起火說道:“她去了?!”
王棋見王爺又怒了,小心翼翼地說道:“洪小姐是官員,西域王子傳召她不去是有罪的!”
王棋心想:您是王爺,您可以不怕,但洪小姐不行啊,您得替洪小姐想想啊!
朱吾廉直徑往外走去,王棋見狀提醒道:“王爺您不怕洪小姐知道您的身份了嗎?況且您還在思過呢!”
朱吾廉又快步回來,坐下後恢複了理智跟王棋說:“你去問問阿奇奎隼有沒有為難她!”
王棋得了朱吾廉的令立馬去辦此事,可是,他打聽到的他不敢跟朱吾廉,這要是說了,今天廣淩殿的門都得被劈了!
朱吾廉見王棋支支吾吾地還以為瓊華被阿奇奎隼欺負了:
“是不是阿奇奎隼欺負她了?!”
“沒,沒有,西域王子沒有欺負洪小姐,隻是…”
看王棋支支吾吾地樣子朱吾廉給了他一腳說:“趕緊說!”
王棋心一橫說道:“西域王子讓洪小姐幫他上藥,聽和興殿的小太監說,說,說…”
本來朱吾廉聽到瓊華給阿奇奎隼上藥他就在隱忍了,這時候王棋還在磕巴,他感覺不是什麼好事,果不其然。
“和興殿的小太監說洪小姐給西域王子上藥的地方是腰部……”
腰部!腰部!!!
朱吾廉攥緊拳頭直接朝著桌子錘了下去,可見力氣有多大,桌子當場碎成了兩半,朱吾廉的手也在流血。
王棋見朱吾廉的手流血了,趕緊命人去叫太醫,太醫馬不停蹄地趕來,給朱吾廉包紮。
朱吾廉現在滿腦子都是瓊華給阿奇奎隼腰部上藥的畫麵,明明很疼的傷他卻一點感受不到,他想是時候告訴瓊華自己的身份了。
原來他害怕瓊華知道他的身份會遠離他,她會認為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安排好的,她那麼傲氣的一個人怎麼會接受呢,她會遠離自己的,但是如果不說就會被阿奇奎隼拿捏著,阿奇奎隼知道,他不會在瓊華不知道他身份的情況下,輕易與他起更大的衝突,所以他想要找個時間跟瓊華解釋清楚,不能再讓人牽著鼻子走了。
朱吾廉知道今日她在宮中當值,他想見見她,便躲在瓊華必經之路的那邊藏著,哪怕隻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