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明是拒絕的。
“真不願意跟我聊？”
“不願意。”
“行，你彆後悔。”
李小芸剛出帳篷，又探回腦袋，“你能不能陪我出去一趟？”
“出去乾嘛？”
秦世明眉頭微擰，猜測李小芸半夜出門，是不是要見什麼人？
小白龍？
還是龍門彆的人？
“你先出來，我告訴你，不去你肯定會後悔的。”
“……”
秦世明略作沉思，穿上厚實外套，跟著李小芸出門了。
“去哪兒？你倒是說話啊。”
“彆問，跟著我走就行了。”
李小芸沒有往黑洞方向走，也沒有下山，反而領著秦世明往山上走去。
秦世明心裡疑惑，真要帶自己見什麼大人物不成？腳下又跟緊了幾分。
“我說……”
“對，就這裡吧。”
繞到一塊背風的地方，李小芸用登山杖快速清理出一片窪地來。
“你乾什麼？”
“廢話，當然是尿尿了，我能尿在帳篷裡麵嗎？我能讓周天陪著我出來尿尿嗎？”
李小芸白了秦世明一眼，沒好氣道：“頭轉過去，不準偷看啊。”
“我艸！”
秦世明心裡那叫一個氣，他都做好了見大人物的準備了，鬨了半天，李小芸是想尿尿，一個人出來不方便，感情是讓自己出來放哨的。
忒麼的。
又被這娘們兒耍了。
很快，背後便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聽見李小芸長長呼了一口氣，看樣子好像挺爽。
“二十多歲的人了，這種事情還要人陪著，怎麼？怕山裡餓狼偷看你撒尿啊？”秦世明沒好氣道。
“好了，好了。”
李小芸穿好褲子，示意秦世明可以轉身了。
“你也彆生氣，我讓你出來，是真有事情要跟你商量的。”
“什麼事？”
秦世明板著臉，語氣生冷。
“你不覺得很怪異嗎？”
“什麼意思？能不能不要打啞謎？”
秦世明很不舒服，總感覺李小芸逗自己玩兒一樣。
“你知道為什麼這一次行動，一定要帶上周天嗎？他的實力，在龍門隻能算中等，像他這樣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為什麼要單獨帶他過來呢？”
李小芸看了一眼帳篷，柳眉微微上挑。
“為什麼？”
秦世明也不理解，不過也沒多想，興許是周天有空，加上有之前進入過黑洞的經驗，這樣可以大大降低死亡率。
“當年除了他，所有參與行動的人全部都死了，如今十年後他又醒了過來，上麵自然有人懷疑，他這十年是不是裝睡。”
“所以，這一次行動也是一場對他的考驗。”
秦世明心裡一驚，他在思考，李小芸口中的上麵是誰？
是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