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第 83 章(1 / 2)

作精名媛鹹魚了 眠冬 10020 字 11個月前

霍冉簡單洗了個澡,在浴室吹完頭發,充電的手機響了一下,點開信息,是導師的,恭喜她,出國的那個名額是她的了。

霍冉有些開心,但又有點失落,如果真的要出國,年後就得走,時越身上出了這麼大的事,她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

還是......

乾脆不出去了,留下下來陪時越,考國外研究生的時候再出去?

至少要陪哥哥把這段最艱難的時間度過。

但是跟她的人生計劃就完全不一樣了。

她有點煩,倒在床上跟拿著手機跟導師談了兩句,表示想考慮一下,最近身邊出了點新情況。

導師讓她好好考慮清楚,名額有限,如果她真的拒絕,機會肯定會落到彆的同學手上。

霍冉有點煩躁得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

談戀愛什麼的真的很傷事業啊。

可是她好喜歡好喜歡時越。

幾天後時父終於從icu轉入了普通病房,算是徹底脫離生命危險。

他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是解除了時東霆在時氏的職務,並且主動揭發時東霆在位期間,利用職務之便,挪用公款,在項目上產生重大汙染,以及賄賂官員等問題。

這是年前最重大的新聞,幾乎所有的財經新聞頻道都在報道,因為涉及的數額巨大,還上了熱搜,時氏集團的聲譽跌落穀底,股價暴跌。

而時父作為企業法人,依然脫不了關係,需要配合調查,好在被酌情考慮病情,暫時保外候審。

霍冉在新聞報出來之後就聯係不上時越。

時家的所有事情都是通過新聞得知。

在新聞爆出之前,時越來找過霍冉一次。

霍冉還記得是晚上12點左右,她都小睡了一會兒,時越突然給她打電話:“下來。”

霍冉穿著毛絨絨的拖鞋,裹著羽絨服蹦蹦跳跳得下去了,自從時父生病,時越變得異常忙碌,霍冉除了每天囑咐他吃飯以外,都儘量不去打擾他。

天氣越發冷了,時越的黑色奧迪停在門口,她下去的時候發現時越靠著車門抽煙,見她下來,很快把煙頭掐掉了。

霍冉撲進他懷裡,時越伸手摟住她,呼吸擦過她耳畔,聲音在冰冷的夜色裡顯得低啞:“想我了?”

霍冉就重重點了一下頭,然後問他:“你冷不冷?”

“有一點。”時越笑了一下。

“那我們去車裡。”

“等一下。”

“嗯?”

然後趁她揚起頭有些不解的時候,時越俯身吻住她。

他嘴巴裡還有煙草的味道,奇怪的是霍冉卻並不覺得難聞,隻是覺得他吻得很用力,仿佛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抑或揉進身體裡,霍冉不想拒絕,隻能有點被動又慌亂得承接。

一個吻氣喘噓噓,她臉上的溫度熱乎乎的,想了想心有餘悸地說:“我好怕我爸突然拿著掃把出來打死你!”

時越埋在她肩膀上悶笑。

霍冉戳他胸口:“真的,我爸超凶的,我們還是快逃吧。”

“好的,公主。”時越摸著她腦袋,配合得說,“馬上帶你私奔。”聲音低沉又性感。

搞得霍冉怪不好意思的。

那天晚上,霍冉後來想,其實也沒做什麼,時越把車開到附近山腰處,兩個人坐在車上,那雙桃花眼靜靜得看著她,時不時玩弄她白皙的手指。

反倒是霍冉嘰嘰喳喳的,一會兒問他累不累,有沒有按時吃飯,一會兒問他為什麼不多穿一點,哥哥你現在都有對象了,不用穿得那麼招蜂引蝶,不然你對象會很沒有安全感。

反正就是霍冉嘮叨來嘮叨去,最後自己都有點喪氣:“我好像你媽哦,我是不是很無聊。”

時越就把她抱過來,安撫般親了親她的嘴角,嗓音沙啞,有些挑逗得說:“那我們做點不無聊的事,嗯?”聲音擦過她耳畔,撩人得要命。

被霍冉手心軟軟得打了一下嘴巴:“你想得美。”

時越把臉埋進她細嫩的脖子裡,有些無賴:“你不想?”仿佛難以忍耐。

霍冉覺得身體蘇酥軟軟的,光是聽他聲音似乎就有點發麻,臉上紅得滴血:“那......那我有點害怕嘛。”

時越在她脖頸間悶笑:“哥哥想,但是哥哥會等到我們冉冉不害怕的時候”

霍冉有一瞬間有點後悔,但很快被時越身上賦予她的安全感包圍,甜滋滋的:“哦。”

最後時越有些戀戀不舍得把她送回去的時候,霍冉才想起導師發來的消息。

她張了張口,考慮要不要跟時越商量一下。

結果被時越鄭重得握住肩膀:“霍冉,哥哥大概有好幾天或者一個星期都不能聯係你,明天新聞就會出來,但哥哥跟你保證沒事,你自己乖乖的,實在有事除了找你大哥意外,也可以找我姑姑,不要擔心,嗯?”

霍冉心裡跳了跳,總覺得肯定是什麼大事,心裡一下子緊張起來:“能告訴我具體點是什麼嗎?”

“不能。你就當哥哥出去出差,過幾天就回來了。”

霍冉垂下眼簾,有點不是滋味,時越仿佛還是把她當小孩:“嗯。”

“真的沒事,哥哥跟你保證!”時越安撫似的,信誓旦旦。

霍冉記得他手掌最後落在她臉上的溫度。

但是俗話說得好,男人說話算數,母豬都能上樹。

那天以後霍冉就聯係不上時越了。

她等了一天,又一天,再一天,終於忍不住跑去問霍景修。

霍景修告訴她,霍父終於決定斷腕,把時東霆這個毒瘤拔除,目前時東霆以及他手下的幾個高管已經被關押。

這麼大的經濟案子,又是牽扯那麼多政界人物,時家父子即使算是自爆,肯定也要接受秘密審問。

意思是雖然是自爆,但是稍有不甚,時越自己也會牽扯進去。

但是霍冉相信時越,他說沒事,就一定沒事。

為了讓自己鎮定一點,她開始開始背經濟學內容。

背著背著還是很喪,莫名其妙得想哭,哭唧唧得跑去纏著霍景修問:“那要是真進去了,花點錢能撈出來嗎?”

霍景修正在書房看書,聞言抬頭看了一眼便宜妹妹,撐著下巴想了想:“你不如多燒點紙。”

本就嚇得崩潰邊緣的霍冉沒忍住,哇得一聲,嚎啕大哭:“怎麼可能是死刑,哇嗚嗚......”

自作自受的霍景修:“......”

書也看不下去了,抬手按了一下白皙的耳朵,最後實在忍不住,幾步走到霍冉麵前,扯了紙巾硬邦邦的替妹妹擦眼淚:“你是白癡嗎,說什麼信什麼!”

霍冉哭得小身板一抽一抽的:“那......那就算不是死刑,他要是判個好多年,出來都好老好老了,我也老了,還怎麼談戀愛?”

麵無表情的霍景修:“......”合著他們年紀大點都不配談戀愛了唄。

手上的動作頓時更粗魯了!

霍冉哭完了,也冷靜下來。

自己念叨著:“算了,等他坐幾年,我也畢業了,再奮鬥幾年說不定事業有成,人生巔峰,還可以包養他。”

“你滾出去彆吵我看書!”霍景修聽著就煩,衝她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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