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工動土,最忌諱挖到東西。”
司謙回憶著,“我當時就去請教了大師,大師說這東西帶著邪性,很難辦。”
隨後,大師又找來說,他有法子可以解,但是消除邪氣,對他身體十分損傷,需要一千萬現金。
司謙露出個苦澀的笑,那段時間他像是中邪了一樣,根本就沒有懷疑過大師,偷偷從工程款裡挪出了現金給大師。
“隨後,那個大師再次出現,就是囑咐我趕緊搬進彆墅裡,其餘就再也沒有說過了。”
再然後,就是噩夢!
那一天,淩晨三點,司謙像是做了一個夢一般,細節他怎麼都回想不起來了。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房間裡都是血,他的妻子身中數刀早已斃命,剛剛出聲沒幾個月的兒女也沒了呼吸。
唯獨大兒子因為貪玩吃錯了藥,一直在睡夢中,逃過了一劫。
本想入室搶劫的盜匪也被嚇瘋了。
而他的手中握著刀,鮮血濺的滿身都是。
“我根本就不記得我做了什麼?我……”
司謙緊緊抱住腦袋,頭疼欲裂,眼底充滿了血絲,看起來十分駭人。
岑言煜默默地站在了岑姝的身前,心裡也有些感慨,那他剛剛像是在幻境裡麵見到的持刀的男人,原來不是匪徒,竟是司謙!
岑姝從包中拿出一張符篆,一巴掌貼在了司謙的腦門上。
發出不小的聲音。
岑言煜臉皺了下,他聽著都覺得疼。
司謙瞬間安靜了下來,呆愣愣地看著岑姝,一滴淚順著他烏黑的麵頰滑落。
“清醒了嗎?”
岑姝聲音有些冷。
司謙點頭。
“大師,我不能去自首,我不能去!”司謙抱著頭痛哭起來,他還沒有查清楚,他妻兒的命,他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