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岑姝離開之後,為了確認她是人還是飄飄,湯芸特意去求了監控大叔看監控。
想到這,湯芸莫名有些心虛。
這時,大腹便便的物業經理從小區裡麵走了出來,笑眯眯的,眼睛裡時不時地閃過一絲精光。
“湯芸!”
胡記者喊了一聲,要開工了。
湯芸連忙應了句,戀戀不舍地看了眼司時,“那我先去忙啦,小姐姐,司時再會呀!”
岑姝微微頷首。
司時擺了擺手,“再見。”
車子緩緩駛進小區,旁邊的攝影師大哥看了眼,‘喲’了聲,還是最新款的賓利呢,揶揄道:“小芸啊,暗戀對象?”
湯芸紅了臉頰,“才不是呢。”說完,向胡記者方向跑了過去。
“嘿!這臉都紅成猴屁股了,還說不是呢。”攝影大哥咧嘴笑了笑,嘖,年輕可真好啊!
……
公寓。
“師父,我該怎麼辦?”
司時坐在沙發上,垂著頭,看起來十分喪氣,聲音有些哽咽。
從被師父撿到之後,司時就一直跟著師父練習符篆,修心養性。
根據零散的記憶,司時查到了宣城司家,當年的報道說是一家五口全部死亡,可他卻還活著。
那是不是可以認為,當年的報道不實,司家還有另外的人存活?
可如今,當真相全部揭開,展現在司時麵前的,卻是如此讓人意想不到的血淋淋的事實。
他的父親,竟然才是當年殺死他母親和弟弟妹妹的凶手!
司時雙手抱著腦袋,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眼眶泛著紅,看起來好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