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誇張點嘛,語文老師不都這麼教的嗎?”江直有些小委屈。
古霍:……
岑姝牽著陸肆的手,小小蓮從陸肆胸口的口袋裡伸出一個腦袋,好奇地看著四周。
霧氣厚重,夾雜著淡淡牡丹花香。
幽幽的曲調響起,幽怨綿長,似乎是在訴說著一個悲傷的故事。
女人緩緩地走近,目光落在兩人牽著的手上,眸底閃過一絲怨毒,抬眸望著陸肆,聲音無比幽怨,“小哥,這就是包養你的富婆嗎?”
岑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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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秘書,已經有好幾撥客人來投訴了,溫泉池如果再不開放,我怕事情鬨大了徐總會怪罪。”
電話裡,對麵的聲音有些焦急。
張爽把煙按滅在煙灰缸,“嗯,我知道了,我會儘快跟徐總溝通,你們先安撫客人的情緒。”
掛斷電話,張爽望著手機,眼底閃過一絲怨恨。
打開辦公桌最下麵的抽屜,將裡麵的東西放進口袋。
張爽的辦公室就在徐樂強的旁白,辦公室裡一般都自帶休息室。
張爽跟在徐樂強身邊將近五年,不僅僅是公事,徐樂強的大部分私事都交由張爽去辦。
用備用卡打開徐樂強的辦公室,房間很黑,借著外麵的月光隱約能看清房間裡的布置。
張爽深吸了一口氣,輕手輕腳地走向休息室。
休息室的門是虛掩著的,裡麵的窗簾沒拉,月光明亮。
張爽小心翼翼地上前幾步,透過門縫看向房間裡。
然而,當他看清楚房間裡場景時,差點尖叫出聲,死死地咬住衣袖,才沒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隻見徐樂強的床上空空如也,隻剩下徐樂強的睡衣,以睡覺的形狀擺在床上。
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朵肉色的牡丹不停地吞吐著花蕊,房間裡,充斥著血肉被咀嚼的聲音,‘哢嚓哢嚓’刺激著張爽的耳膜。
徐樂強……竟然就是把他父親吃掉的那個怪物?!
不!不對!
如果是徐樂強,白天他看到父親留給他的手機應該認得出來才是,可白天徐樂強根本沒有反應,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他跟張德的父子關係。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爽一時覺得腦子似乎不夠用了。
思緒混亂,張爽緊貼著牆壁,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餘光瞥到徐樂強的辦公桌上的那幅畫,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借著月光,張爽看清了那幅畫,隨即猛地瞪大了眼睛。
畫還是那副畫,可畫中的女人卻不見了!
就好像畫中的女人從畫裡走出來了般。
這種意識讓張爽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
張爽甚至不敢喘氣,這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現在找徐樂強算賬無異於螳臂當車。
想著,抬步就要離開,腳下卻踩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張爽緩緩地低下頭,就看到了尖叫雞的雞頭,兩隻芝麻大的眼睛盯著張爽,似乎在嘲笑著什麼。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