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尖叫了聲,隨即哭的撕心裂肺。
男人很快來阻止,勸說著,可女人隻是抱著屍體,不說話。
最後,岑姝聽見男人歎了口氣,說:“如果你真的放不下,那我們試一試吧。”
夢醒了。
岑姝睜開眼睛,瞥了眼燃燒了一半的熏香,再看了眼外麵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揉了揉眉心。
這種頻繁被入夢的感覺可真是艸了,岑姝難得罵了句臟話。
【宿主,您怎麼了?】小花從空間裡跳了出來,擔心地看著岑姝。
從綁定以來,自家宿主一直都是吊炸天的存在,好像無論什麼事在她這都不是什麼大事,小花鮮少能看到岑姝如此疲倦無力的時候。
岑姝的抬手摸了摸光圈,【沒事。】
對方並沒有惡意,反倒像是想要通過這些夢告訴她什麼東西。
隻是能如此悄無聲息地讓她入夢,想必也是能人,岑姝有些好奇,她到底是什麼時候著了對方的道,她竟完全沒發現。
不等岑姝細想,房門被敲響,岑言煜來叫她吃晚飯。
此時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雨還在劈裡啪啦地下著,絲毫沒有減少的趨勢。
“本來說明天是個吉日,把小蓮的牌位送進祠堂,沒想到竟然下了雨。”
吃飯的時候,柳河看著外麵的雨,眉頭緊皺。
這雨來的突然,看起來還要下很久,“這倒怪了,剛過了梅雨季又下這麼大的雨,不知道水稻會不會淹壞了。”
“爸,您彆擔心了,明兒辦完事我就去地裡看看,咱們先吃飯。”
柳鄭夾了塊排骨放到柳河碗裡,安慰著說了句。
陰雨天,總是能影響人的情緒,晚飯過後,大家的情緒都不太高,加上下雨,信號不好,岑逸青和林嵐早早上了床。
岑言煜帶著柳鄭拉上岑姝打起了鬥地主,還算愉快地度過了這個有些無聊的夜晚。
翌日清晨,天還蒙蒙亮,柳河帶著幾人就上了山。
說是山,其實就是個山丘,是柳家村的公墓。
放鞭炮撒紙錢……
等下山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
岑言煜走在最後麵,不停地打著哈欠,習慣熬夜的他,昨晚十點多鐘就上床了,這麼早睡,他反而失眠了,輾轉反側了一晚上,幾乎是睜著眼睛看著天亮的。
牌位入祠堂的事,柳家村的那些代表們都沒什麼意見,畢竟岑逸青為柳家村做了不少貢獻,包括公墓都是岑逸青出錢修建的。
鞭炮轟鳴中,岑逸青捧著柳蓮的牌位走進了祠堂,作為女眷,岑姝和林嵐隻能站在門外。
岑姝抬頭看著祠堂,隱約能看見一股祥瑞之氣盤旋在祠堂上空。
這股祥瑞之氣庇佑著柳家村的村民平安健康。
隨著城市擴大,像柳家村這般建立祠堂供奉香火的村子已經很少了。
岑姝心裡不免有些感慨。
一係列流程走完,柳蓮的身後事也全部結束了。
岑言煜回了京城,岑逸青和林嵐也全身心投入工作。
岑姝回到學校,開始了緊張的備考日子,緊鑼密鼓的周考,堆積如山的作業。
就在岑姝好不容易有個難得假期在家休息時,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突然上門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