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章(2 / 2)

再見著他時,嘴角微微掀起的笑意,挺讓人上升好感的。

“你是剛忙完過來的嗎?”

江昱珩點了點頭:“早上開了個晨會,你彈一下我聽聽。”

這倒是給傅些寧整不會了,她原以為他隻是跟自己看玩笑,沒想到還真來檢驗她近來一段時間的學習成果了。

見她麵露尷尬之色,男人唇角上揚,柔聲調侃道:“怎麼,見著我怯場了?”

“才沒有。”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覺垂下了眸子,說實話真要跟男人單獨約會的話,這個尺度的掌握就非常的微妙。

一來又不能顯得她過於熱切,二來也不能變得太過於高冷。

畢竟這可是在她直播間兩個月內刷了不少錢的大哥,更甚著江昱珩還幫了她大忙。

江昱珩見她害羞的小表情,忍俊不禁道:“你在直播間不是挺開朗的嘛。”

變著法說她左右逢源,是個社牛。

“不一樣。”她怯怯回了句。

“怎麼不一樣啦?我跟線上區彆有很大嘛?”江昱珩說著從旁挪了椅子坐到了她旁邊,將彼此的距離拉近了不少,盯著她覆在琴鍵上的纖纖玉指,誇了句:“手指修長,挺適合練琴的。”

“要不江總先示範一個?”她挑眉對上了男人的視線,那雙眼深邃如海,襲來的海浪試圖將她席卷。

忍不住挪開眼的瞬間,江昱珩笑道:“可以,想聽什麼?”

“就致愛麗絲吧。”

“好。”江昱珩瞥了眼手機上剛查找的譜子,瀏覽了會兒大體都記入了腦海之中,轉眼間就見著她柔聲道:“坐過來吧。”

江昱珩也沒反駁,按著她的指示起身坐到了她的身旁。

她原本打算起身讓位,江昱珩提了句:“你也可以看仔細些。”

微微抬眸望向男人的側顏時,尤見著他鼻梁高挺,下頜線如刀削般的精致,加之睫毛濃密在陽光下發顫,連帶著抿緊的薄唇。

這讓她回憶起第一次間江昱珩時,還以為他是哪位大牌男星來著。

江昱珩不露聲色的揚起一抹淺笑,隨著他雙手覆在琴鍵同時,悠揚的鋼琴聲鑽進了耳裡,他的手指根骨分明、清雋有股說不出的雅致。

與她那時那時窺他朋友圈,作畫時如出一轍。

隨著音符爬滿了耳朵,舒緩的音樂在空氣中回蕩,連帶著隔壁上課的白露都忍不住來瞧了眼,又見著倆小情侶似的靠在一起,悶聲一笑後悄無聲息關了琴房的門。

一曲終罷。

江昱珩微微側頭神色間也有了些靦腆:“好久沒彈了,有些生疏。”

她卻往後一挪,神色洋溢著欣喜:“很棒,你居然不用譜子就很流利的彈出來,真的很厲害。”

這倒是給江昱珩逗笑了,其實隻要練多了手指已經形成了潛意識,隻要稍微看下譜子就能夠輕鬆上手。

“那你也試試?”

“不嘛,我那是丟人。”她輕哼了聲,不自然間就對著江昱珩多了份嬌氣。

男人沒繼續多說什麼,笑道:“那等你練得差不多了,我再來檢驗好嗎?”

“好的,68哥哥~”

這一聲鑽進了他耳裡,江昱珩眼裡多了些許的漣漪,不自覺地從她明媚小臉上挪開了眼,輕咳了聲:“咳,那去哪兒吃飯?”

她這才恍然清醒,收斂了剛才的放肆,壓低嗓音道:“江總,想吃什麼?”

“我都可以。”

“那就牛排吧,這附近有家不錯的意大利餐廳。”她也不知道該吃什麼,但請江昱珩這種大老板吃飯,不得出出血。

“好,都聽你的。”

說完她便收拾了下資料,將琴蓋合上後領著江昱珩出了琴房,上了他的車後,跟著導航就直接去了餐廳裡。

等坐下來的時,視線兩兩相望。

莫名其妙的曖昧感應運而生,她忍不住輕咬了下貝齒,伸手將菜單朝江昱珩遞了過去:“江總,你點吧。”

他輕輕一笑:“好。”

恰到好處,又狀似無意的肢體觸碰,手指在劃過他掌心的那刹,她微微抬眸迅速抓住了他眼裡的動蕩,嘴角笑意略沾了些,小聲道:“我不忌口的。”

“嗯,好。”男人收回了心,視線往餐單上看了好幾眼。

“西冷還是菲力?”

“我跟你一樣就行。”她淺淺回了句。

“服務員兩份西冷,鹽焗蝸牛、再要個蔬菜沙拉,對了要個甜品。”他利落地跟服務生交代了句後,菜單一合。

視線又挪到了她的身上,問了句:“你昨天跟我說有新公司想簽你,是怎麼回事?”

總算是進入了這段飯的主題,她本就是想剛好借著這個機會朝江昱珩多多谘詢,他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對於需要打交道的公司肯定有自己的一套經驗。

“我先把他們公司的資料發給你看看。”

“嗯。”

她迅速將資料轉了一份給江昱珩,嘴裡則繼續說:“他們給到了分成是3:7,我聽幾個主播、達人跟我說,也是非常優質的了。”

事情既然拜托到他了,他的神色也逐漸變得認真,仔仔細細看了眼這份資料後說了句:“確實背景不錯。”

說完後就給助理邱明浩打了通電話:“邱助理,查一下盛遠傳媒。”

“這麼上心嗎?”這態度還是讓傅些寧詫異了些,江昱珩掛斷電話淺淺一笑:“總不能因為我讓你再一次踩坑吧?”

這話的的確確是說到了她的心坎上。

“那就感謝我們68哥哥照顧了。”一旦突破了那層玄之又玄的尷尬後,她依舊能夠同在直播間一樣跟江昱珩開玩笑了。

而他眼裡的寵溺分明又多了分。

“放心,一定幫你把控好。”

說話的功夫,菜品都上了齊全,江昱珩還讓服務員開了瓶紅酒,但沒讓她喝太多,隻說是因為開心可以淺酌兩杯。

但這具身體沾了些酒精,就容易上臉,本就是冷白皮再透著些粉,不由自主略帶了幾分嬌憨,又直勾勾地望著麵前的男人。

那種感覺,江昱珩自個都不說不清楚是叫做什麼。

或許是,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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