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黛意識到他要說什麼,“我之前有看過你發回國內的視頻,難道這件事還沒徹底結束嗎?”
章現壓低了聲音,“我發回去的是他們逮捕的一部分,但那些都是小嘍囉,這次他們真正要抓的頭目還在潛逃。”
沈晗黛蹙了蹙眉,章現寬慰她:“你放心,除非他有翅膀否則逃不出清萊府的,所有能離開清萊的交通要塞都有咱們的人在嚴查,甕中捉鱉抓到他遲早的事。”
() “所以我們就算是機動組,隨時待命等消息了?”()
“理解到位。”章現怕她擔心,“不過你放心,基本上等我們收到消息趕去拍攝,那邊就已經塵埃落定把人逮捕歸案了,我們兩的人身安全是絕對有保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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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晗黛聽完心中大概有了數。
他們吃完飯,等雨勢稍微小一些才開車往回走。
章現很熱情,看到一段路上後指著外麵的一條河說:“看見了嗎?那就是湄公河。”
沈晗黛往他指的方向一看,河畔零散的開著一些酒吧和餐廳,這些店的燈光將黑漆漆的河畔映照的有了幾分明亮,但視線再放遠,就隻剩黑暗了。
一條湄公河,流過金三角。
沈晗黛降下一半車窗,打開相機將鏡頭對準河邊拉近焦距,試拍了幾張後,又開始翻看這幾張照片色調是否合格,在翻到最後一張的時候,兩個人一前一後陡然出現在她的鏡頭裡。
走在前麵的男人身材高大,後麵的人為他撐高一把黑傘擋雨,雨珠沿著傘柄連串的下落,剛好遮住男人的麵容。
看不見臉,甚至連他穿著也看不清,根本無法辨彆他到底是什麼人。
可沈晗黛的心跳聲卻陡然加快。
她對章現急切道:“章、章現,麻煩你停一下車!”
章現聽出她的焦急,把車靠邊,“出什麼事了?”
話音剛落,就見沈晗黛拉開車門衝進了雨裡。
“你拿傘啊!”
沈晗黛冒著大雨跑到剛才拍攝的地方,朝著四周來回的尋,來回的找,渾身被淋的濕透,可還是沒有,哪裡都沒有。
就好像剛才她拍到的那一幕隻是思念太深的臆想和錯覺。
章現拿著傘跑過來為她撐著,“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剛才有什麼大新聞?”
“不是。”沈晗黛有些頹然的收回視線,搖了搖頭,啞聲道:“是我看錯了。”
“沒事沒事,走我先帶你回車上去……”
今夜大雨,湄公河畔酒吧客人寥寥無幾。
二樓,老板私人休息室。
剛才為老板撐傘的小弟守在落地窗邊,看見沈晗黛在大雨裡被章現撐著傘接走的場景。
他看向坐在真皮沙發上的老板,開著玩笑說:“我剛才還以為那個女孩是追著老板你來的,還想著老板你今晚是不是能有場豔遇,沒想到她居然有男朋友……”
孟行之手搭在沙發扶手上輕撐著側額,二樓的視線,剛好足夠看清小弟口中那兩人親密的共撐一把傘的身影。
若是不知道內情的看到這一幕,的確會理所應當的把他們當成是一對年輕情侶。
孟行之沉默不語,眸色淡漠,麵容也平靜,看上去毫無觸動。
小弟揣摩著老板的心思,正想要動動歪心思討老板開心,就聽見他惜字如金的淡聲開口:“我已婚。”
小弟一愣,隨即忙跟著點頭,“是是是,我說錯話了,我們酒吧是有老板娘的……”
() 他怕觸到這位黴頭,很有眼色的道:“那我就先出去了,老板您有事喊我!”
等人走後,孟行之從沙發上站起走到落地窗邊,沈晗黛的身影早就消失在雨幕裡。
他眉心蹙起,拿起私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自沈晗黛到清萊府的那天開始,這座城市的雨就一直未停。
警方那邊沒有消息,沈晗黛和章現便隻能一直待命。
大雨如注,連出門都成了困難,索性他們兩人並不空閒,每天都在忙碌中度過。
章現從前是學攝影專業出身,抗器材拍攝,做後期剪輯一個人是完全沒問題,但他文字底蘊這塊薄弱,寫稿十分苦手,加上這邊又隻有他一個人,從前期到後期他根本忙不過來。
但寫稿和文字方麵算是沈晗黛的強項,足不出戶的這幾天,她為章現分擔了所有的文字工作,總算把他之前欠下的進度全都趕完,發回國內等審核。
第六日的傍晚,清萊府
終於放晴。
章現帶著沈晗黛出去取材,“這事情急不來,但是吧我們也不能光等著什麼事都不做,偶爾還是要拍點彆的新聞發回台裡,得顯得我們工作努力又積極!”
沈晗黛受教,“章老師,我受教了。”
一聲章老師把章現叫的哈哈大笑,“走走走,往人多的地方去,人一多起來就容易有事情發生。”
章現又把車開到了上次的湄公河畔,此刻河麵倒映著落日餘暉,行人坐在河畔賞景用餐,景色的確還不錯。
他們找了家靠河畔的餐廳坐下,點了幾個餐等上桌。
章現指了指和餐廳挨著的酒吧,“就這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