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黛細聲:“澳門塔12月20日的煙火我看見了,uncle的信我收到了,滿20歲就和我結婚也不是在騙我……”
她講到最後語調泣不成聲,“你對我承諾的每一件事都做到了,不要道歉……”
孟行之心頭刺痛,那些能用錢與權堆砌而成的身外之物與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他更清楚他年紀尚輕的女孩,從始至終想要從他這裡獲得的無非隻有長情與陪伴。
她若是埋怨孟行之,和孟行之賭氣他或許還會覺得鬆口氣,可她越是這麼懂事,孟行之這顆心便更難以自持的為她震動,心疼。
他用指腹擦拭掉女孩的眼淚,女孩克製著抽泣聲,對他傾訴衷腸:“uncle跟我說過,人活於世不一定要擁有愛情,這些道理我都明白的……”
人這一生很短,不應該隻為了兒女情長和風花雪月而活。
孟先生這樣人物都情願親自摘
下那財權迷人眼的光環,去做一件最不像孟先生應該做的事情,足以證明於孟先生而言,風花雪月、滔天權勢、萬貫家財這些東西,都無法束縛他。
“你錯了。”孟行之輕聲叫她名,“黛黛,其實我對你講的這句話還沒講完。”
沈晗黛止住哭泣,“剩下的是什麼?”
“人活於世,的確並非一定要擁有愛情。”孟行之緩聲講述,“但如果孟行之有愛情,就隻會是darling.”
人這一生愛情並非就該是生活的全部,可對孟先生來講,他若有愛情可談,對象隻會是他的達令。
沈晗黛破涕為笑,把下巴倚靠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表情又哭又笑:“為什麼uncle當時不跟我講?”
“怕你太得意。”孟行之跟哄小孩似的順著她脊背,“又膽大包天的玩逃跑那一套。”
() “我才不會。”沈晗黛偏著頭去瞧他,總算不再流淚,“我也沒在uncle麵前得意過。”
孟行之憐她,“所以你以後要學會得意。”
“為什麼?”
“因為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孟行之放柔嗓音,“你在我麵前可以無所顧忌的柔弱嬌氣,我不需要你懂事也不需要你堅強,你可以儘管的肆無忌憚、恃寵而驕。”
沈晗黛怔怔,她知道他待她一向寬厚大度,但她不知道他對她的寬待卻是沒有底線的。
那些她從前為了在沈家苟活而不得不裝聽話懂事的過往,好似被孟先生親手翻頁,她不需要在他麵前有任何的偽裝。
“明白嗎?”他輕聲問。
沈晗黛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我其實在彆人麵前都很少哭的,也沒有那麼嬌氣。”
在人前永遠獨立光彩奪目的沈小姐,隻有在孟先生麵前才會變回那個愛撒嬌的小女孩。
“我們黛黛很勇敢。”
才二十歲就敢孤身一人的來到異國他鄉做危險的采訪,她已然長大,可孟行之卻盼著她再晚一些長大,“所以要更嬌氣一些。”
沈晗黛的心房被甜甜的蜜意包裹,那些思念都一起變作了甜蜜在她體內淌啊淌。
她彎著唇角笑,羞赧的提出第一個嬌氣的要求,“那uncle可不可以……出去。”
孟行之明知故問:“什麼?”
沈晗黛臉頰更紅,細聲細氣說:“一直在裡麵……漲漲的。”
他們分彆很久,連這親密的事情更是許久沒做,孟先生剛才那一次要的急切又狠,沈晗黛是有些招架不住的。
可她話一講完,整具身子便被孟先生重新按回枕頭上,一起一落突然重重地磨到了敏感點,沈晗黛被唇瓣裡泄出難耐的嬌喘。
連反駁都來不及講,男人便又將她重重抵住,故作關切問:“這個姿勢是不是好些?”
剛才那一下令沈晗黛眼角眉梢都重新掛上了濃稠的嫣紅色,她聲調都還是顫的:“嗯……可是我說的是讓uncle出去。”
孟行之低頭吻她通紅鼻尖,“乖女舒服一次了,就要耍賴喊停?”
沈晗黛被男人講的臉紅心跳,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剛才那一次好像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