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在半空劃出一道半圓,鐵刃反射月光再映出血色,速度太快,以至於風似乎也被它割傷。
它沒有向敵人的頭顱而去,隻是將其四肢分彆訂在了船的外壁上。
這的確異能者的身體構造。
伏黑惠鬆了一口氣,至少不用擔心虎杖悠仁他們是被頂號上線了,那樣的話她就立刻找辦法回原世界帶虎杖過來搶號再還回去。
“你們是想通過利用晚宴上賓客的性命來拖住五條先生,因為不確定橫濱這邊的人是否都像異能者那樣與咒力絕緣,乾脆直接使用異能者的身體,”伏黑惠確定道,“隻是沒想到所有賓客都是港口黑手黨的人。”
但這步棋的作用起到什麼作用?又是誰為他們提供了這具新的血肉之軀?
而且——
伏黑惠皺眉看向被她釘著的人,這人如同案板上的魚那樣什麼反應都沒有。
這時——
“惠,過來。”
“目前這個局麵,你都預料到了吧。”站在大後方的中原中也沒好氣地衝著太宰治說,“不過乾嘛讓大姐千裡迢迢地跑一趟,明明無論偽裝還是攻擊都可以讓我上。”
太宰治時刻注意著場上的變化,但他的腦子足以讓他分出一部分心神摸魚:“大姐她自己要求要上赫利俄斯神明號,甚至說服了森先生。”
“就因為這幾個玩意兒?”中原中也難以置信地炸成一團,“我沒記憶流落在擂缽街的時候都比他們更像人,大姐能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跟大姐死去的情人有關,那人從某個組織叛逃後才加入了港口黑手黨遇見的大姐,但因為過去叛逃過的經曆一直被前任首領針對。”太宰治輕聲說道,他沒有一點表情聲音卻分外嘲諷。
“大姐那時也對前任的血色暴政頗有微詞,兩人相戀後決定一起離開港口黑手黨,結果你也知道,那人慘死在前任首領手下。”
他想起了那個分外討厭的老頭,像苟延殘喘的惡龍,鉤爪緊緊攥著寶座,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想用血和哀嚎來鞏固自己的統治。
如果說太宰治對森鷗外的厭惡來源於他們靈魂深處的相似,那他對前任首領的就是不打折扣的嫌惡,死了都不願意用腦子回想的程度,覺得臟腦袋。
不過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