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籃球能治好人格分裂,但打籃球也能讓人穿越嗎?
難怪母親看的小說中,霸道總裁見到甩自己一巴掌的小白花女主第一反映是“從來沒有人打過我,有趣的女人”,原來就是這種感覺啊,的確很新奇。
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充斥大腦,在這樣的情況下,赤司征十郎甚至還能分心觀察思考(不愧是他.jpg)。
這裡處處可疑,大廳明明是西式裝潢的建築,但在場的賓客和服務生大部分都穿著紋付羽織袴,而那些衣服上的家紋是他從未見過的模樣。
這就更奇怪了。
以赤司家在霓虹的實力,所有數得上名號的家族,他應當都見過,即便是現代落寞後的華族,他同樣可以說出一二,這也算財閥社交禮儀的自我修養。
這裡,這座大廳的大部人表情都是冷漠與那種看渣滓的神色。
——排外且高傲。
難不成是黑/道會議?
想到這兒,赤司征十郎在心底被自己逗笑了。
怎麼可能,哪來的黑/道這麼自視甚高還不被製裁,又不是意大利的彭格列。
“五條家的神子,那位大人物竟然來這裡了,”一位路過的侍從看大廳中央的眼神如同看到偶像——或者說是神明,“我家裡甚至供奉了他的照片呢。”
“我也是我也是!”他的同伴有種找到同擔的興奮,“五條神子保佑我(任務)不出意外平安回家。”
赤司征十郎臉裂了。
——xie教集會這不是更糟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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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媽家的孩子——就是那個叫赤司征十郎的男孩怎麼會出現在總部內場?”
伏黑惠本來對此半信半疑,想著或許是長相相似,但仔細一看,的確是本人。
因為她表弟的畫風顯然和她不一樣,一個是競技籃球片場一個是奇幻戰鬥搞笑片場,雖說都和少年熱血沾邊,但跨度實在太大,有種不同圈子硬往一起融的感覺。
滿頭問號,伏黑惠選擇直接給伏黑甚爾打電話問她爹。
在場外熱身等待進場的伏黑甚爾聽她問也一頭霧水:“他為什麼會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