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徹底自閉了。
“夏油是誰?他為什麼會跟真人在一起?你是伏黑?”虎杖悠仁還是沒從一團亂麻中找出足夠清晰的線索,他迷茫地看向五條悟,卻發現老師也不是平日裡那幅不著調的樣子,仿佛這些回答讓他耗光所有電量陷入了休眠狀態。
呆愣雪豹自閉程度相當嚴重,伏黑惠並不想繼續戳他傷口,因此端詳一下同樣迷茫的兩個人,準備回答虎杖悠仁的問題。
她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將重點放在真人和夏油傑上:“夏油老師是我的長輩,實力很強,除了死腦筋有點小孩子氣以外沒彆的缺點,至於真人,它依舊是個相當扭曲的家夥。”
但對於大部分人類來說,還算無害。伏黑惠將這句話咽回肚子,她沒辦法把這句話在虎杖悠仁麵前說出口。
“伏黑——惠姐——我可以這麼叫你嗎?那個世界,爺爺和順平是不是還活著?”虎杖悠仁卻沒在意那些,他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們沒有死,對不對?”
他注視著站在光裡的少女,目光如同沙漠中的人遇見海市蜃樓般的甘露,仿佛即使眼前是偽裝成酒的毒藥,也會爭搶著喝下去。
他太敏銳了,就是因為這樣,伏黑惠才不想繼續說。
疼痛或毒藥都無法擊敗虎杖悠仁,但遺憾可以,再小的遺憾也能撼動心靈,或者說,真正的遺憾就是一點又一點的傷口積攢出的絕望。
——要騙他嗎?
——要對他說謊嗎?
伏黑惠垂下眼簾,所有思緒最終化為一聲歎息,她蹲下身,緩慢地從影子中摸出了一本黑皮相冊。
從小到大,她身邊從不缺少習慣掏出手機/相機來一張的人,她的媽媽伏黑蟬月喜歡記錄時光,她的老師五條悟是隻壞心眼雪豹,喜歡看彆人出糗。拜他們所賜,伏黑惠深刻地明白了什麼叫做“打不過就加入”的道理,她從此養成了保存相片衝洗照片的習慣。
伏黑惠將相冊打開,這是本新相冊,照片寥寥無幾,她小心翼翼地從裡麵取出幾張照片給虎杖悠仁看。
第一張是他們去年在咒術高專拍畢業照,大家約好穿便服不要校服,結果認真挑了三個小時衣服的伏黑惠那天到校一看,瑪德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