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應該知道,雪兒不會放棄聖杯。那麼你打算說服她?”
“這確實可以嘗試,但最後,應該免不了一戰吧。”
達·芬奇是真沒想到,zero自己把這話說出來了。
而且,他是認真的,完全聽不出玩笑的意思。話說這家夥根據人設,也不是會開玩笑的人。
“你忍心傷害雪兒嗎?她可是喜歡你啊。”
刑部姬搶著問出這個問題。因為她,用術語來講,是個Cp黨。
嗑的就是zero和雪兒的Cp。
當然她知道,以zero的性格和經曆,這對Cp是怎麼都成立不了的。可她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遊戲裡zero死無全屍,留下雪兒獨自一人的結局。既然有機會見到本人,那無論如何都要問個清楚。
結果也是不出意料。
“我要阻止她,而不是傷害她。我知道她是被逼無奈,隻是用錯了方法。”
zero的回答沒有一絲猶豫,而且好像連實現的可能性都沒考慮,直接說出了目標。
雖說以他的實力,這的確有可能。
話說,他還真把後麵那句無視了啊。
所有人一時無語。最後,大家還是看向了亨利。
大叔苦笑起來。
“zero,你難道不在乎嗎?不在乎雪兒係統一旦失去功能,城市會變成什麼樣?”
“正因為在乎,才必須這麼做。新阿爾坎迪亞是那家夥留下的希望,既然他拜托給我,那我自然要遵守約定。”
依然是乾脆的答話。字裡行間,透著無法動搖分毫的意誌。
刑部姬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果然,zero最在乎的那家夥……
隻能是x啊。
見亨利沒了話,zero徑直朝他走去。
不在乎阿爾法的長槍快要戳到臉上,他走近亨利。
“亨利,你打算怎麼辦?”
“我?你都恢複記憶了,還需要問我的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