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呃……”
立香把這個名字放在嘴裡嚼了一陣,能嚼出點家鄉的味道。然而這位怎麼看都不是日本人吧?
“嗬嗬嗬,被我的氣場鎮住了嗎?這也難怪。”
惠惠一甩披風,手從眼罩上拂過,又擺了一個無比中二姿勢。
“既然是禦主,想必已經能感受到我這眼中封印的魔力。但無需擔心。隻要我理智尚存,這力量就將為你所用!”
哇,是中二病,還是iCu級彆的重症,立香這樣想到。這可不好辦。
迦勒底過去雖然有形形色色的從者,但還真沒有中二病。硬要說的話,也許信長算?
立香尷尬而不失禮貌地附和著笑了笑,又擔心地看了眼修瑪。
以修瑪的性格,他已經能看到惠惠被毫不留情戳穿的場麵了。
“真的嗎?可那眼罩沒感覺到有多少魔力哎。”
說出來了。但是達·芬奇說的。
惠惠的手耷拉下來,臉上的表情急速消失。
“嗯,這就是個普通眼罩。”
連語氣都正常了。這承認得也太快了吧?立香不知該說點啥。
“眼罩啊……這點子挺不錯。”
沒想到這個時候修瑪說話了,甚至是讚同的語氣。
惠惠馬上神氣起來。
“哦!這位美女,你很懂啊!說起來我莫名覺得跟你很合得來,待會兒要不要一起討論語言的藝術?”
“也就是招式的名字和法術的詠唱詞嗎?我覺得行。”
等等,這就對上信號了?
立香還沒明白過來,修瑪已經跟惠惠到一邊聊天去了。這個懟天懟地懟空氣的女人,居然找到了知音?
當立香和達·芬奇對視時,兩人不由得苦笑起來。
要說這個情況會發生,也不是沒有原因。不需要檢測,聽就能聽明白。
惠惠和修瑪,或者說瑪修也行。
聲紋重合已經爆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