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個子男人被兩個保鏢壓住,小個子男人仍不死心想要掙紮著逃脫,兩個西裝保鏢一人控製住他的雙手,另一人控製住他的雙腿,他使勁掙紮想要逃脫卻半點也動彈不了。
他的雙臂被西裝保鏢向後反剪起來,已經無法用力,他喘著粗氣一張臉漲得通紅。
男人相貌平平,在人群裡就像掉進海裡的水滴毫不起眼,完全沒有記憶點。
時韻想了想,記起剛才這人就站在前排的角落裡,那時他隻是跟著喊了幾聲口號,一點也不起眼。
怪不得衝突起來的時候,他會突破保鏢的防衛……
正想著,那人忽然抬起頭,惡狠狠地盯著時韻絲毫不遮掩眼中的惡意。
簡單而直接的情緒衝進時韻眼底。
那人是對著她……或者說是對著原主來的。
時韻下意識移開視線,一個保鏢彎腰從地上撿起長條狀的東西……
時韻眨掉礙事的眼淚才終於看清楚保鏢手上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時韻心裡一緊。
三棱刺?
帶著血。
誰受傷了?
沒給時韻太多思考時間,許攸已經抱著她走進辦公室,他用腳將門帶上,將外麵的混亂和吵雜關在門外。
“好了。”
許攸將她放在沙發上,抬手拭去她臉上的淚。
其實她的鼻涕眼淚早就流得滿臉都是,難得許攸沒有嫌棄如此狼狽的她,隻是用手擦實在沒什麼效率。
他也發現了這點,抬手去拿茶幾上的紙巾。
做這些的時候,他的右手總是放在身側,自然而然地避開她的視線。
如果沒有見到那柄三棱刺的話,時韻或許會忽略他的小動作。
誰會想到一個抱著成年女性走了段路的人手臂受傷了呢?
可惜她看見了,三棱刺上的血跡究竟屬於誰也就有了答案。
時韻抓住他的右手腕,抬頭問:“你受傷了?”
雖是問句,她的語氣確實肯定的。
他拿著紙巾的左手微頓,若無其事地說:“隻是小傷。”
麵對其他人的時候許攸還是很注重儀表的,出去的時候他跟在時韻後麵不知什麼時候穿上了西裝外套,有深色的西裝外套遮擋看不見他手臂究竟傷得如何。
時韻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