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19章(2 / 2)

“要是鄭挺之還在長安,還能有她博名的餘地嗎?”

杜仰春聽到那些言論後氣得不行,賀若渝文武雙全品性佳,除了出身差些,哪裡不如那些門閥子弟了?

楊雲意那處也查到了些賀疏弦入京的消息。賀疏弦救了杜仰春一命,也正是這個時候,她跟蕭天衡結下了梁子。蕭天衡那酒囊飯袋,不知感恩戴德就算了,反過來加害阿渝。楊雲意眼神沉冷,心中對蕭天衡的不喜攀升到頂點。

蕭天衡也覺得自己委屈,他左思右想,怎麼都想不明白賀若渝哪裡好。難道真的跟外界謠傳的那樣,晉陽是看上那張臉?不太可能啊,那日在清都觀中,晉陽根本就沒有露麵。不過這事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賀若渝將他得罪死死的,他要是不討回麵子,隻會被那些朋友取笑。

但是晉陽那裡,如果真對那人有意思,他就不能自己出麵了。蕭天衡想了一陣,最後腦子中躍出一個人來——賀鈞成。作為定遠侯的遺腹子,賀鈞成過去一直養在農家,沒文化沒本事,可就是仗著與賀延秀的關係承爵。姑姑為了拉攏賀延秀的舊部,待賀鈞成極好。而賀鈞成也日漸膽肥,想要晉陽下嫁。

當初賀鈞成暗地裡慫恿人提過,聖人意動,但是被姑姑給否決了。要知道當初鄭挺之想尚公主,都沒成。賀鈞成那廝,的確哪裡都配不上晉陽。不過嘛,這條路走不通,不代表賀鈞成做駙馬的心死了,把消息傳給他,他一定會上鉤!

賀疏弦這是人在寺中坐,禍從天上來。

在前往山中溪流挑水回禪房的時候,賀疏弦一扭頭就撞上三個肌肉虯結的健仆,還有個身著錦衣華服的陰鬱青年。

賀疏弦皺了皺眉,正準備繞開,那陰鬱青年陰測測一笑,吆喝道:“給我打斷她的手!”

是衝著自己來的!賀疏弦眼皮子一跳,她將扁擔一抽做防身之物,往後退了幾步,謹慎道:“足下是——”

可陰鬱青年壓根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不耐煩的眼神一投,那三個健仆當即朝著賀疏弦擒去。賀疏弦哪裡會束手就擒?她沒帶長.槍,可一根扁擔被她舞得虎虎生威。三個健仆怕是軍中來的,腿腳身手很是利索。一開始賀疏弦隻是防禦,慢慢的,她變得不耐煩了。手中扁擔宛如長.槍,或刺或挑,極為刁鑽。

陰鬱青年乍一見賀疏弦還以為是個尋常書生,哪知對方還會武功。本來隻想打斷她的手,眼下殺心頓起,拔高聲音怒吼:“往死裡打。”

那三個跟隨陰鬱青年出來的健仆叫苦不迭,這一試就知道,哪能打傷對方啊?分明是對方將他們往死裡打?得慶幸那是扁擔,而不是一杆槍,要不是早就被穿透心窩了。一刻鐘後,彆說是拿下賀疏弦了,三個健仆身上都掛了彩,鼻青臉腫的,看著好不淒涼。

“住手!”就在三個健仆被賀疏弦用扁擔橫掃在地時,一道高喝聲傳出。

賀疏弦眉頭緊鎖,一抬眼便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其中有帶刀侍從、有仆婦,還有幾個年輕的奴婢。被簇擁在中間的是個老態龍鐘的貴婦人,不知何等來曆。賀疏弦將扁擔收起,眼神朝著四麵瞄,尋找脫身的辦法。

三個健仆耷拉著腦袋不敢吭聲,陰鬱青年嚇了一跳,忙不迭轉身露出一抹諂媚的笑,低聲說:“外祖母。”

“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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