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堯抱著人親了好幾口,才心滿意足地回答:“稟東家,洪天順茶號想雇傭我們的商隊,我計算了一番,雙方都有利,便答應了。”
先讓喬知舒放心了,才又招惹,“你想什麼呢?嗯?好好跟夫君說道說道。”
喬知舒還是第一次稱呼盛堯夫君,雖然是為了宣示主權,但讓盛堯更加欣喜。
喬知舒感覺自己的臉開始發熱了,連忙抬手去捂著盛堯的眼睛,“閉嘴!”
盛堯扯了一下喬知舒的手臂,還挺有勁兒?於是他也不扯了,低頭湊近喬知舒耳邊撩撥。
“夫君被人看,生氣了?”盛堯擦著喬知舒的鬢角,找到滾燙的耳朵,湊上去親親啄吻,聲音低啞惑人,“若不然,把夫君綁起來?”
喬知舒縮著脖子想要躲避那溫熱的氣息,熏得他臉更燙了。
“日日隻疼你一人,再不然,將夫君……”
盛堯還沒說完呢,眼睛上的手‘唰’一下挪到嘴上捂著了。
喬知舒眼角紅紅,眉尾微垂,可憐巴巴又羞壞了的樣子,讓盛堯更心癢了。
偏偏喬知舒還要嘴硬,露著小尖牙說:“回去就把你捆起來!”
給盛堯期待的,晚飯都沒好好吃……
*
結果晚上喬知舒吃完飯,去爬閣樓搬東西的時候,腳滑了,摔下樓直接劈了個叉。
盛堯去抱他的時候,他疼的眼角的淚直飆。
盛鶯聽聞之後拿了跌傷藥來,憂心忡忡地說:“哎喲怎麼摔的?疼成這樣呢?我就說回來就把親結了,你倆非要算吉日,彆真的要……”
‘絕戶了’這三個字盛鶯還是忌諱,沒說出來。
大慶朝民間有個關於‘重喪’的說法,像南縣盛家幾乎死了一戶的,就絕對是‘重喪’了,人說是重喪之後,必有不詳,需要大辦喜事。其實就是說家裡活著的人會受到去世人的影響,相繼離世。
所以為了破除重喪,需要‘喜衝喪’。
喜衝喪就是在辦喪事的一年之內舉辦婚禮,打破喪事的不詳。
家裡沒了那麼多人,盛鶯這段時間真的是寢食難安,跑了好幾趟臥龍禪寺上供香火,一聽到喬知舒從閣樓摔了下來,嚇得她魂兒都飛了。
喬知舒咬著被子一角,手背擋著眼睛,男孩兒那處最脆弱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盛堯接過長姐手裡的藥,“沒事,隻是崴了腳,成親的日子也沒幾天了,長姐彆擔心了。”
“那你快給他上藥,千萬仔細了,馬上就成親了……”盛鶯擰著細眉,又指盛堯道:“唉,你仔細著喬兒呀,給我急得都不行了。”
但看喬知舒疼壞了的樣子,她又隻好快步離去,反手將門帶上,亮了一聲:“快給喬兒上藥,我走了。”
盛鶯回去燒香,祈求祖上保佑。
盛堯去掀了被單,他的知舒大咧咧岔著兩條小細腿,細看大腿還在發抖……
他給喬知舒腿了裡衣,喬知舒疼的都顧不上羞恥了。
腿間的小知舒白生生耷拉著腦袋,腿根兒泛紅,嬌嫩的皮膚被磨掉了最外麵那一層油皮。看著沒什麼大礙,就是不知道,小寶貝摔壞了沒?
盛堯剛上手抹藥,喬知舒就咬著牙哼哼,“哼嗚嗚……”
盛堯心疼壞了,對著腿根兒吹了好幾下,“怎麼個疼法?我讓茅尖去叫大夫。”
喬知舒抽抽嗒嗒,“就是疼嘛。”
“腿能動嗎?合上我看看。”盛堯擔心壞了骨頭。
喬知舒委屈的說:“能……可我疼呀!”
等藥勁兒上來了,喬知舒又哼唧,“哥哥,我那兒火辣辣的……”
盛堯去拿了蒲扇掰著他的大白腿,朝腿根兒扇風。
眼看著喬知舒終於不掉淚珠子了,盛堯哭笑不得,“黑燈瞎火的,你要什麼不能讓下人去拿?下人靠不住,你不知道靠我?”
“哥哥把燈剪了去。”喬知舒知道害羞了,扯了被單想把哪兒蓋住,
盛堯扒開他的手,“彆動。”
喬知舒還是不說話,彆過頭去抿嘴揪床帳,隻是兩條細腿兒還是敞著,滑稽的很。
盛堯看著他側臉漂亮的弧度,和他害羞的神色,心癢難耐,低頭在他肚臍下方親了一口。
“嗯!”喬知舒驚呼,害羞想攏腿,結果扯的腿根兒更疼了,又帶著哭腔撒嬌,“你彆招我嘛!我疼……嗚……”
……大意了的盛堯軟聲道了一夜的歉。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沒加更,因為要順一下後麵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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