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建仁知道後,直接把他媽媽的死算到她們母女身上,媽媽為了保護她,給她報名來這裡插隊落戶,原以為……原以為薑建仁的爸爸和她媽媽正式領證後,薑建仁便不會對她媽媽做太過分的事兒,原以為她遠來這裡,就能避免薑建仁迫害,但……但薑建仁不僅也下農村插隊,且還找到她這……
用她親饒命逼她結婚。
陸家棟,她真心喜歡陸家棟,又怎能在兩人快要領證前分手,又怎能做到決絕地割斷兩人間的感情?
夏欣怡無法做到,於是,便有她今晚約陸家棟在荷塘不遠處的茅草棚見麵,便有了後麵的事……這樣她心裡會好受些,會覺得虧欠陸家棟少些。
“六,我的六啊!”
陸家棟被薑建仁用錢票收買的兩個男知青押往公社派出所,誰勸都沒用,大家夥隻能看著他眼裡寫滿不甘和憤恨,赤紅著一雙眼睛被押著越走越遠。
原本月色朦朧,也不知什麼時候竟變得出奇的明亮。
大隊部放置農具的倉庫裡,夏欣怡被薑建仁一把掀倒在地,同時,他甩給夏欣怡一支筆和一個a4大的本子,單手叉腰怒:“寫!給我快點寫,就寫陸家棟是畜生,是他強……”
倉庫門外站滿了人,夏欣怡在薑建仁逼迫下,坐在地上連連往牆角退,眼裡儘顯恐懼和害怕,又是搖頭,又是痛哭:“不是你的那樣,我們不是你的那樣,我……”
薑建仁上去就踹她一腳,接著朝地上淬了口,怒火更旺:“不照我得寫,那你就是人儘可夫的賤人,來人啊,這賤人既然不要臉,就把她丟進糞坑,讓她成為臭蟲,遺臭萬年!”
押夏欣怡的兩個二流子立馬走進倉庫,就聽薑建仁又:“把她身上的‘皮’先給扒了,這樣的賤人用不著遮羞!”
“薑知青,你是不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