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瞎嗶嗶了,等會我讓黑子他們幫你就是。”男人著往睡房走:“我去睡會,飯做好了你自個喊黑子,記著叮囑黑子,不要手賤得對貨物動手。”
女人接話:“知道知道,一旦破瓜,買不上好價錢,黑子他們心裡有底呢。”
“有個屁底,兩個月前咱們帶回來的婦女中,狗子他麼的像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一晚上就禍禍了三個,等到貨物出手時,一個趁咱們不注意碰死在院裡的石軲轆上,另外兩個原本最定價五百,末了就因為破了身少少賣兩百塊錢,一個少賣兩步,兩個便是四百,心疼得我差點沒緩過氣。”
“行了行了,那次咱不是沒給狗子分錢麼,再,狗子也已知道錯,這回肯定不會繼續犯渾。”
“那是狗子被他娘打怕了,不過,狗子他娘倒也是個能耐的,在外抱人家的娃兒一抱一個準,那老婆子很不錯,等屋裡那些貨出手,給狗子他娘獎勵二十塊錢,這事你可得記著。”
叮嚀女人一句,男人往炕上一倒:“紅燒肉彆忘了。”
女人撇撇嘴:“你睡吧,做好了叫你。”紅燒肉紅燒肉,再吃也就那樣,否則,她這肚子怎麼七八年都沒啥動靜?
……
正午的太陽高掛在上,六福背著石頭在山間樹立林吃力地走著,還不忘時不時和石頭話,免得石頭餓睡著。
“姐姐,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