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夏和陸向北還沒出聲,六福立馬鬆開手,一臉無辜地笑:“娘,爹,我什麼都沒做。”葉夏嘴角噙笑:“娘知道,是你的手突然不受控製,才會跑到七福耳朵上。”
六福一點都不臉紅,挺直身板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娘真得是太了解我啦,mua~”
姑娘嬌聲著,還不忘給娘一個愛的親親,感受到葉夏家飯桌上的和諧氣氛,畢笙心裡很不是滋味兒,想他沒結婚前,家裡人每聚到一起,氣氛也是既和諧又溫馨,
可自打他結婚,先是妹妹總找他媳婦的茬,後來妹妹和妻子出事,本來對他媳婦還算好的母親,態度一變,對著他媳婦兒總是雞蛋裡挑骨頭,再到現在,妹妹被判刑,送去勞改,
媳婦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家裡氣氛沉悶,不,比起沉悶,他家的氣氛目前可遭透了,他母親在妹妹被抓,他媳婦兒躺在醫院後,對他兒子,她唯一的寶貝孫孫沒了耐心,
動輒就斥責他兒子這不對那不對,每每看到孩子被母親嚇哭,他心裡就一陣揪疼。工作日,他會把孩子送去廠幼兒園,周末,他會自個帶兒子,總之,孩兒現在一看到他母親,便朝他身後躲,不願意再去靠近奶奶。
用過晚飯,大福抱著畢笙的兒子,帶弟弟妹妹去了臥室玩兒,留下空間給大人們事兒。而葉夏聽完晏清和畢笙此行的目的,沒什麼,接過晏清遞到手上的病例和拍的片子仔仔細細看起來,
良久,她抬眸看向晏清:“病例沒問題,片子上也不見患者腦部有淤血,如果家屬同意,我可以采用中醫針灸治療,看看能不能讓患者蘇醒過來,不過,患者具體能不能蘇醒,我給不了準話,我隻能我會儘力給患者醫治。”
頓了下,她將眸光挪向畢笙:
“就算患者有可能醒過來,但難保不會出現後遺症,嚴重點譬如癡呆,輕微點如記憶缺失,但也有可能什麼事都沒有,你要是同意我給你妻子進行中醫治療,還請做好充足的心裡準備,彆等到患者蘇醒出現這樣那樣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