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北將她的手兒包裹在掌心,踩著月色,兩人就這麼著走向校門口。
“陸同誌,我叫鐘晴,是咱們村的知青。”
鐘晴忍了又忍,卻還是沒忍住,快步走出教室,衝著陸向北高大挺拔的背影委屈地喊出聲:“您能送我回知青點嗎?我一個人走夜路害怕。”她聲音不大,但在靜夜裡聽得尤為清晰。
然,回應她的是陸向北兩口子腳步愈來愈遠的聲音。
“你很搶手呀,陸營長。”
出了校門,葉夏用玩味的口吻說:“那位鐘知青排練時走神,是你引起的吧?”
“我眼裡隻有你。”
鐘知青是誰,他不認識,也沒認識的必要。
“就你會說話。”
葉夏勾起嘴角,心裡暖意融融。
“實話。”
陸向北低沉的嗓音充滿嚴肅意味。
“我好像沒說你說的是假話吧?”葉夏輕笑出聲,且看眼男人線條流暢的側顏,打趣:“古語說紅顏禍水,實際上藍顏也有可能成為禍水,陸營長,你說對不?”
“你這是在誇我嗎?”
嘴角噙笑,陸向北問。
葉夏微微一怔,旋即笑說:“算是吧……”她有意拖長尾音。
“那你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