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魁牽著閨女春妮來到山魁身旁,他皺眉看了眼鐘晴,繼而問山魁。
“鐘知青罵葉夏嫂子,我說她兩句,她不虛心接受俺這個貧農的批評,反倒罵俺是神經病。”山魁瞪著鐘晴,對王大魁沒有絲毫隱瞞。
當然,圍在他身旁的人都有聽見他所言。
“山魁說得沒錯,鐘知青確實有罵葉校長。”
和山魁同齡的小夥子同樣有聽到鐘晴口中“輕浮”兩字,因此,他站出來,對山魁的話向大家夥做出見證。
“都圍在這做甚?”
老支書走過來,臉色十分不好地凝向鐘晴:“和鐘知青有關?”
抿唇,鐘晴眼瞼低垂,一句話不說。
“支書,向北哥和葉夏嫂子是夫妻,人家兩口子大大方方地牽個手,也不知咋得罪鐘知青了,竟被鐘知青說成是輕浮,我聽著來氣,便說她兩句,結果,鐘知青罵我是神經病。”山魁如實敘說,聽完他的話,老支書沉著臉問鐘晴:“鐘知青,事情經過是不是這樣?”
“你們想怎樣?”
鐘晴覺得自己被一窩土包子欺負了,隻見她抬眼迎上老支書複雜難辨的目光,理直氣壯地說:“我有說錯什麼嗎?還是說你們覺得我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