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個小人兒丟到一邊的地上,葉夏眼裡如同噴火,清冷的嗓音宛若炸雷般響起。
她這一嗓子,不多會引來不少村裡人。
“啪!啪!”
疾步走到那倆小媳婦跟前,葉夏揚手就給一人一巴掌,語氣淩厲,眼神滿滿都是冷意:“把我葉夏當死人嗎?一個兩個不要臉麵地朝我孩子動手,是不是覺得我男人剛走,就以為我們娘幾個好欺負了?”
那倆小媳婦被葉夏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踉蹌著後退好幾步,才險險穩住身形。
“葉校長,你以為你是村小校長,以為有個部隊軍官做男人,就能隨口汙蔑人,就能隨意對我動手,我呸!破鞋一個,男人不在家,就和小叔子勾搭,這勾著勾著,還把小叔子勾到自家院裡去住,像你這樣道德敗壞的騷婆娘,有什麼資格做村小校長,有什麼資格教我們的娃兒讀書認字?”
“就是,男人明明不在家,肚子裡卻總不落空,大家夥說說,她生下的那些崽子是她家男人的種,還是她家小叔子的種?”
胡大喇叭最愛看熱鬨,卻也有顆“俠義心腸”,這不,聽倆小媳婦罵葉夏的話不堪入耳,不由扯開嗓子懟那倆小媳婦:“小草,麥穗,你倆是個什麼東西,竟滿村傳葉校長的閒話,我胡大喇叭雖然也愛說閒話,但我說得都是有理有據的,可你們兩個碎嘴的,不知從哪聽來的閒言碎語,就給葉校長身上潑臟水,還把向陽那娃兒也牽連上,要照你們那麼說,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你們倆和你們家公公大伯子小叔子也有一腿啊?甚至按著你們倆說的,咱村但凡一大家子住在一個院裡的,都在自家屋裡亂整啊?”
“娘,你都說些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