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頭氣得嘴唇顫抖,不敢相信四兒媳當著一家人的麵如此不留情麵地指責他。
無視陸老頭冷冰冰的目光,葉夏將視線挪回陸家棟身上:“這兩天你沒少和鐘知青在村裡偶遇吧,今個那倆媳婦指出鐘知青是一切流言蜚語的幕後指使者,那個時候你是不是很緊張,被鐘知青後來不停地看著,你是不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陸家棟,從我踹你那一腳開始,但凡我對你做的事,哪一件不是你自己作妖作出的結果?想報複我,就聯合一個女知青弄汙我的名聲,這樣的你,比那些碎嘴的婆娘還要讓人厭惡、鄙夷,瞧不起。這會子我過來找你,就是想親耳聽聽我踹你一腳有錯,還是我抽你巴掌有錯,還是讓你寫欠條有錯,使得你恨我恨得想著法子在背地裡亂蹦。說吧,說出來,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說不出來,你就給我收起你那些小聰明,否則,就彆怪我將事情做絕!”
“惡婦,你少冤枉我,我什麼都沒做!你趕緊滾,滾出我家,滾!”
陸家棟臉紅脖子粗,起身邊咒罵葉夏,邊捏緊隨手拎起的小板凳,作勢要砸葉夏。
熟料,葉夏在他音落的瞬間,一個健步便已到他近前,且上手就捏住他頸部:“惡婦?我既然是惡婦,那我就惡給你好好看看。”陸家棟呼吸不暢,哪裡還有力氣拿板凳砸葉夏,隻見他手上一鬆,小板凳“嘭”一聲落地,他掙紮著,欲抬手掰開葉夏鉗製他脖頸的手,奈何胳膊抬都抬不起,且雙腿無力,整個身子直往地上癱。
“老四家的,你瘋了!”
寶貝疙瘩被眼中釘、肉中刺掐著脖子,陸老太太目眥欲裂,抬手就要抓撓葉夏,卻不成想,葉夏一手掐著陸家棟的脖頸,一手抓著陸家棟的胳膊,身形一閃,錯開了陸老太太餓虎撲食般的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