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一進院門說的那些話,無非是覺得鐘知青鬨出的事兒和小六有關,這有關就有關吧,但你並沒有受到啥子影響不是嗎,乾嘛還非得揪著小六不放,要他給你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與人發生衝突,在對方沒有危及你生命的情況下,致使對方死於非命,就算你有再多的理由為自個辯解,那也是觸犯法律的,她不是法盲,自然知道這其中的理兒,且不會蠢到為懲治一個渣滓,給自己惹來麻煩,所以,她看似掐著陸家棟的脖頸,看似掐得陸家棟難以呼吸,實則,她手上用的完全是巧勁兒,不會在陸家棟頸部留下任何證據,也不會給對方造成致命傷害,她是在嚇唬這小子,要他從骨子裡意識到,招惹她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我是沒受到什麼影響,那是因為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可這並不代表我沒脾氣,由著詆毀我的人過得逍遙自在。眼下,整個事件中的參與者,唯獨陸家棟尚未被我料理,您說我是不是得來找他把事情說叨說叨,免得你的寶貝兒子心存僥幸,覺得他的伎倆沒被我識破,覺得還有機會算計我,真要是這樣,我可以直接告訴你們,陸家棟的人生鐵定完蛋!”
“你少在我家危言聳聽!”
陸紅紅不再保持沉默,她看向葉夏的眼裡有厭惡,有羞惱,還有憤怒:“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說我和我小哥好吃懶做?在這個家,我爹娘願意養著我們兄妹,誰都沒資格嘰嘰歪歪。說我小哥聯合外人詆毀你,是又怎樣?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身正不怕影子斜,為什麼還要來找我小哥算賬?”
冷笑一聲,她續說:“在我看來,你純粹是心虛,怕你的醜事傳到我四哥部隊,怕我四哥因你的醜事和你離婚,怕再無法仗著我四哥的軍官身份在村裡耀武揚威,哼,心虛就心虛,妄圖攀扯我四哥為你的醜事買單,你哪來的這個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