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煩不煩啊?”陸家棟豁然坐起身,看著陸紅紅一臉不耐煩說:“現在知道老四好了,那你以前做的那些又算怎麼回事?將老四家的當丫鬟使喚,撮掇娘磋磨老四的妻兒,脾氣一上來就對老四的孩子又是掐又是擰,還撮掇娘在老四前腳回部隊,後腳就將人妻兒趕到茅草棚子,自個占人家的房子住,陸紅紅,需要我把你對老四妻兒做的那些事一件件都說出來嗎?有這些事在,你最好省點力氣,少做點白日夢。”
似乎嫌打擊陸紅紅不夠,陸家棟又說:“腦子笨,人懶嘴饞,還愛說是非,有工夫琢磨老四怎樣怎樣,倒不如回你自個屋好好想想如何把自個嫁出去。”語罷,他躺回炕上,不再理會陸紅紅。
老四厲害,小時候一看到這個哥哥,他就發怵;現如今,老四婆娘同樣厲害得很,他卻靠著小聰明去招惹人家,以至於今個差點被掐死。
他該怎麼辦?
認輸,做縮頭烏龜,不再去想如何如何報複?
陸家棟心裡想著,似是條件反射,他隻覺脖子一痛,呼吸瞬間困難起來。
報複?他報複誰啊?又有什麼本事去報複?
打消報複葉夏的念頭,脖子上那股痛感立竿見影消失,陸家棟嘴裡發苦,絕望地閉上眼,他這回是真得栽了!
未來一日消除不了那惡婦帶給他的恐懼,他就一日彆想找回場子。
次日午後,清風徐徐,村小一下子熱鬨起來。
“爹,我有個獨唱表演。”
春妮兒紮著兩個齊肩麻花辮,坐在王大魁身旁的小板凳上,笑容滿麵地說著自己要表演的節目。
“好好唱,爹在這給你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