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鮮花說他家妹子差點被人欺負,一瞬間,麵如寒霜,眼神似利劍,冷冷地掃鐘晴一眼。
“……”鐘晴嚇得本能地頓住腳步,渾身僵硬地看向葉明義。
這人比陸同誌身上的殺氣還要重,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她這會怕是已經死在這兒了。
為什麼呢?
她又不認識他,難道……難道他認識那個該死的農婦?難道他是那農婦背著陸同誌,不知在那勾搭的男人?
一顆心忽上忽下,鐘晴咬了咬唇,無比委屈地對劉鮮花說:“鮮花嬸兒,葉校長那事兒真和我無關,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冤枉我呀。”
“不要臉,要是和你沒關,楊小草和王麥穗那倆婆娘能在大家夥麵前指著你,說你是幕後主使者,說你給她們糧票和半斤白糖,讓她們把你編的那些汙言穢語在村裡傳開,好把俺葉夏嫂子的名聲弄臭……”
聽劉鮮花越說越口無遮攔,而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隨之越來越來淩厲,鐘晴心神慌亂,忙打斷劉鮮花:“鮮花嬸兒,你彆血口噴人,我雖然是知青,但我也是有家人的,你要是再這麼給我亂潑臟水,我家人不會放過你的。”
“你以為俺怕啊?去呀,去給你家人寫信,讓他們知道自家養了個什麼玩意,跑到俺們雙槐村來搶男人。”
劉鮮花可不慫,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鐘晴罵:“咱村現在就沒誰不知道,你想搶葉夏嫂子的男人,俺告訴你,就你的德性,十個你加起來,向北哥也不會看一眼。”鐘晴一臉梨花帶雨,要多痛苦有多痛苦,可惜的是,沒人欣賞她這臭烘烘的嬌花模樣。
“那位知青想搶夏夏的丈夫?”
“村裡婦女都是這麼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