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臉熱,葉夏心裡兩個小人兒吵起來。
其中一個說:“太自誇了吧?”
另一個立馬回嘴:“哪有自誇,我本來就好得很。”
“厚臉皮。”
“你說說我有哪點不好?”
“……似乎沒有……”
“那不就得了,哼!”
嘴角抽了下,葉夏深呼吸,把心裡那倆小人兒揮得遠遠的。
“爸爸,我喂你喝點水潤潤喉。”
回到病床前,葉夏拿著小勺,給葉一民喂了幾口:“您一次不能多喝,過陣子我再給您喂,現在你繼續休息吧,可不能再說話啦。”葉一民“嗯”了聲,緩緩閉上眼睛。
……
市南郊,某社區。
“聽到了沒有,放我回去,我不要待在這,我要回雙槐村。”
鐘晴有氣無力地靠坐在床頭,衝著坐在椅上,笑容邪肆,眯著眼定定地盯著她的男人:“你有說過的,咱們兩清了,可你為什麼還要把我帶到這裡,為什麼還要揪著我不放?”
渾身顫栗,她怕這個男人,不,這人和她年歲差不多大,隻能算是個少年,距離“男人”這個名詞,起碼還得過個幾年,可是……可是他那高大的身型,眼裡的戾氣和偶爾流露出的穩重,卻一點都不像個涉世未深的少年……這就是個魔鬼,是數月前的那日毀了她的那個魔鬼!